左仁是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木讷男,明明心地很好,可总是在说话做事的时候不经意间得罪人,因此认识他的人都不愿理他,左仁为此苦恼万分。
这一天,左仁得到了一个来自未来的小仪器,这个小仪器可以轻松的探测到目标的情绪变化,以及简单的身体状况,并作出最正确的应对方案。
从此,左仁学会了做人,朋友遍布天下,红颜知己不计其数,幸福也因此而来。
安语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张扬自从升到了副处之后,便开始止步不前,当然这跟体制中的规定有关,凭心而论,张大官人的升迁速度已经布满了,从一个没编制的编外人员在两年内就混到了副处,并登上江城市招商办副主任的位置,这蹿升速度已经可以用坐火箭来形容了。
张扬没好气的瞪了安语晨一眼:“别提这个!”
乔梦媛笑道:“一提升官就是张扬心中永远的痛!”
杜天野意味深长道:“人不可以太贪心,你今年才多大?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级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张扬道:“我也没啥不满足的,我也不是个贪恋权力的人,我是觉着,我这样的干部得不到进一步的重用,是江城百姓的损失,是平海老百姓的损失……”
乔梦媛和安语晨同声道:“是全中国老百姓的损失!”
张扬一脸坏笑的看着乔梦媛:“要不你给乔老打一电话,给我弄个市长啥的干干!”
杜天野真是服了他,这厮的这张嘴没有不敢说的话。
乔梦媛随着跟张扬的接触增多,对他也有所了解,自然不会当真,微笑道:“用得着那么麻烦吗?你未来岳父就是平海省长,你干爸是文副总理,想升官不用绕这么大弯子吧!”
张扬叹了口气道:“天下间像我这种不靠裙带关系,只靠自己的努力,靠自己的能力努力打拼的人实在太少了,你们说我是不是很优秀?”
杜天野对他的厚脸皮无可奈何:“我反正没觉得。”
乔梦媛道:“我也没觉着。”
安语晨摇了摇头道:“我也没觉得!”
当晚安语晨跟着张扬去了木屋别墅,她性情率真,根本不会在乎别人说什么闲话,张扬更不会在乎,他的名声在江城原本就不怎么样,随便别人去说吧,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几个人在酒店外分手,乔梦媛把杜天野送回市委家属院,张扬则开车带着安语晨前往木屋别墅。
吉普车开到南湖翠堤路的时候,突然抛锚了,张扬下了车,掀开引擎盖捣鼓了一会儿,可惜他修车的水准实在一般。
安语晨推开车门跳了下来:“怎么回事儿?你这破车尽是出毛病!”
张扬道:“我也搞不清楚,可能是撞了几回落下了内伤,最近频繁趴窝,搞得我都烦了!”
湖边风很大,安语晨穿的单薄,站了一会儿被风吹得连打了几个喷嚏。
张扬去后备箱拿出他的运动服给安语晨披上,指了指远处亮灯的木屋别墅:“没多远了,咱们走过去吧!”
安语晨点了点头,从车内拎下她的行李箱,张扬锁好吉普车,帮她拿了行李,两人沿着湖堤缓缓而行,张扬道:“我妈在!”
安语晨此时方才知道张扬的母亲也在江城,顿时停下脚步,有些怯场:“张扬,徐阿姨在啊,我看,我还是回去住酒店吧!”
张扬道:“怎么了?”看到安语晨心虚的表情这才想起当年安语晨冒充他女朋友的糗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安语晨红着俏脸道:“你妈不喜欢我的!”
张扬道:“你是我徒弟,又不是我媳妇儿,她喜不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
安语晨道:“正因为我是你徒弟,所以才不想丢你人!”
张扬笑道:“放心吧,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我妈早就忘了,而且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她哪次对你不是客客气气的,你怕什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安语晨听他这么说胆气顿时壮了一些,是啊,自己怕什么?她怎么会怕张扬的母亲呢?
徐立华没想到儿子把安语晨给带来了,正如安语晨所说,徐立华对她的印象一直都不好,可徐立华还是表现的很客气,她越是客气,安语晨就越是觉着不好意思。
好在胡茵茹和安语晨很熟,她去香港的时候,安语晨对她的接待十分热情周到,现在安语晨来到江城,她当然要尽地主之谊。
胡茵茹为安语晨准备房间的时候,徐立华把张扬给拉到一边:“你这个混小子,这样可不行!”
“我哪样啊?”张扬知道母亲又要给自己上课了,他拱手讨饶道:“您别说了,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你放心,安语晨是我的徒弟,人家大老远从香港来,我总不能不安排人家吃住,您千万别想歪了,过去说是我女朋友,那是逗你玩,其实我们之间纯洁着呢!”
徐立华半信半疑的看着儿子,她这个儿子周围的小姑娘实在太多,徐立华真的不放心,她语重心长道:“三儿,人家都是好女孩,咱可不能祸害人家!”
张扬苦笑道:“妈,有您在旁边看着,还有什么不放心,这样吧,晚上我大门给锁了,把我拒之门外行吗?”
徐立华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你要是敢做坏事,妈一样可以大义灭亲!”
张扬真的去了门口的小屋,反正老妈在江城也住不了几天,他还是让老人家心里踏实点,说实话,张大官人最近憋得慌,有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