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坚道:“这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傅海潮!”
张扬道:“你问完了吗?问完我就回去睡觉。”
周志坚道:“问完了,你随时都能走,不过最好别回去开车,不然我会把你以酒后驾车的罪名抓起来。”
张大官人点了点头,他发现事情还是很有趣的,这个周志坚面对自己似乎有恃无恐,而且他把自己带到南栅区分局,根本是在故意消遣自己,那个傅海潮应该就是和柳丹晨一起吃饭的男子,那厮故意阴自己,而且有恃无恐,既然敢让人把名字报出来,看情形就不怕得罪自己。
从南栅区分局回到平海驻京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张扬想了想,给徐建国打了个电话,徐建国这小子对四九城内的非常熟悉,张扬是想通过他打听出这个傅海潮的来路。
徐建国身处的环境应该是歌厅之类,里面非常的嘈杂,直到他走出来到外面方才听清张扬在说什么,听到傅海潮的名字,他的声音马上低了下去:“傅海潮?你没搞错?”
张扬道:“不会有错,警察跟我说的。”
徐建国道:“傅海潮是副总理傅宪梁的儿子,老傅和你干爹现在可是竞争对手,这事儿你得慎重。”
张大官人听他这么说,顿时明白了,难怪那小子如此牛逼,原来是傅宪梁的亲儿子,自己这个副总理的干儿子当然不会被人家看在眼里了,从傅海潮做过的这些事来看,傅海潮应该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徐建国虽然喜欢惹事生非,可他在政治上还是有些悟性的,低声道:“张哥,你得勒住了,傅海潮这个人不简单,他和我们这个圈儿很少来往,这个人很有本事,我哥对他都很客气。”
张扬道:“他做什么的?”
徐建国道:“西凉有色的老总。二十九岁。过去是燕京大学的高材生,从二年级就担任学生会主席,毕业后主动要求去西北工作,二十六岁就当上了西凉有色的老总,一年内让西凉有色扭亏为盈,如今已经是国内有色金属行业的龙头,他和兴国哥关系不错。”
张扬皱了皱眉头。这事儿看来有些棘手。
徐建国道:“他肯定认识你,今天这事儿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找茬儿。”
张扬道:“过去我没见过他。”
徐建国道:“这并不奇怪,他为人向来低调,工作又在西北,就算来到京城也很少抛头露面,你所说的事情和他平时的作风不符。”
张扬道:“那个周志坚你认识吗?”
徐建国道:“认识。他是兴国哥的侄子,是个刺儿头。”
张扬一听有些明白了,周兴国的侄子,难怪这小子那么嚣张,今天晚上自己冷静处理这件事还真没错,如果真的要硬碰硬,就算能占点便宜,到最后颜面上也会搞得过不去。
徐建国建议道:“我看这事儿你得让兴国哥出面。他们谁都得给兴国哥面子。”
张扬道:“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让他知道又要左右为难。反正也没发生太大的冲突,这次我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徐建国道:“张哥,低调处理最好,犯不着得罪这些人。”
张扬笑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别到处乱说。”
徐建国也笑了起来:“张哥,你放心,这件事是咱们之间的秘密。”
徐建国嘴上说的好听,可这小子也是个嘴上没把门的性子,没过多久就憋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哥哥徐建基。
徐建基听说这件事也吃了一惊,第二天一早就来到平海驻京办找张扬。
张大官人原没打算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毕竟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可徐建国这小子的嘴巴实在是太不严密了,张扬朝徐建基笑了笑道:“知道了啊!”
徐建基道:“建国都跟我说了,我说你小子也真是,没事儿你招惹他干什么?”
张扬道:“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什么叫我招惹他啊,昨晚我是被傅宪梁的儿子给招惹了。”
徐建基叹了口气,挨着张扬在沙发上坐下:“傅海潮可不是寻常人物,他和文浩南属于一种类型的,人家目标远大,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京城太子圈里混,别看在太子圈里的名头不响,可人家的实力那是杠杠的。”
张扬道:“比起你如何?”
徐建基道:“在我们这圈里也分三六九等,一种是老子特牛逼,儿子不争气的,比如乔鹏举这种类型的,一种是老子不怎么牛逼,但是儿子横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比如陈安邦这种,还有一种就是老子牛逼,儿子还算过得去的。”他嘿嘿笑了笑,这种自然说的是他自己,不过他例举的人却是文浩南。
最后一种,是老子牛逼,儿子看发展的势头绝对不弱于老子,那就是将门虎子,典型就是傅海潮,徐建基道:“这个傅海潮很不简单,他只是低调做人,京城太子圈虽然都知道这个人,可是很少有人对他了解太多,我们这帮人上大学都不是什么难事儿,除非自己不情愿,基本上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可真要说凭着真本事考上的,只有他,他八六年参加的高考,当年京城理科专业的高考状元,单单这件事就把我们京城圈里给震了。”
张扬道:“优等生?搞不好他提前弄到了试卷,也许高分低能呢。”这厮现在对傅海潮是满腹牢骚。
徐建基道:“人家从一开始就是按照优等生栽培的,他傅海潮当时成为了我们京城的偶像,家里教育我们的时候总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