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羅川那天說自己要冷靜,這一冷靜就冷靜了兩個月,如今他好好地回來了,卻對冷靜後的結果隻字未提。好像他所做的決定跟自己毫無關係,這讓隱隱期待著羅川說些什麼的馮劍堯起了無以名狀的煩躁。
到底是彎了,還是沒彎?彎了的話怎麼辦,沒彎又有什麼打算?馮劍堯快被這些無窮無盡的可能性弄瘋了,哪裏還聽得進什麼工作,完全沒那個心情。
「電視臺那邊的事你有數就行。我就想問,你……你和安娜,現在怎麼樣了?」
羅川把檔夾放在他的桌上,手撐著他的老闆桌,微微俯身看著他一笑,神情輕松,反襯著手心起了濕汗的他,簡直不淡定到了極點。
「還能怎麼樣。我想了想,你說的對,男人是可以把可以把性和愛分開的。我那天對她不行可能只是意外,就算我對男人也不反感,不代表我就不能和女人在一起。那麼多年的感情放棄太可惜,我已經和她道歉,重新開始了。」
重新開始了,那自己更應該停止任何癡心妄想。反正想了也沒用,羅川不會彎,彎了也不可能和他打破現在的兄弟關係,所以,他彎不彎對自己而言根本就沒有意義。
這個本來應該讓馮劍堯如釋重負的回答,卻沒有讓他有一點點輕松或者高興。馮劍堯勉強回了個笑容,口不對心道:「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