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叶之荫蜷在被子构筑的世界里喃喃自语,“我要做o,我要好好学习,以后,当一个科学家。”
抑制剂很快奇效。他睡着了,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玻璃笼子里,怎么努力挣扎,总是一头重重撞在无色透明的玻璃墙上。最后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叶之荫发现他的脑袋紧紧抵在卧室的墙壁上,暗色花纹的壁纸摩的额头火辣辣地疼。
第二天母亲仍然坚持要他留在家里。叶之澜不太开心,一大清早钻进他的房间,抱着他使劲嗅,“你怎么不甜了啊?”小孩子失望地问道,“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叶之荫哭笑不得。林慕领走小儿子,回头叮嘱他好好在家休息。他答应了,心里盘算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岳如峰这个星期模拟考试,他偷偷听初三年级的同学讲起,应该就是这两天。叶之荫算了算,下午四点考试结束,如果去路边等他,四点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