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轻轻摩挲着,余果身子直往后缩去,急道:“不——”
江昊不管不顾欺身压了上去,薄薄的睡衣被他慢慢推高,白嫩的长腿慢慢滑露出来,瞧得他双眸一紧,心痒难耐更急不可耐的扯开她的蕾丝底*裤,修长的手指径自往那幽密处刺了进去,温热的紧*致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江昊长腿夹住她的,索性将整个人覆了上去,一点点侵袭着她最后的领地,余果被他撩拨的呼吸渐渐急促,但脑中依旧残留着最后的理智,双手紧紧攒成拳抵在他结实的胸前,羞赧气道:“别闹,我想跟你说说话。”
腿间被灼热的硬物死死的抵着,只要稍稍挣扎一下,她就能感觉到那硬物不断涨大,双颊涨的通红,身子却动弹不得,江昊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声音沙哑低沉:“有什么话跟它说。”
余果愣了愣,“谁?”
江昊只笑着看她不说话,狠狠抵着她灼热的物件微微抽了抽,余果顿时脸色涨红转黑,虽说两人结婚这么久,对对方的身体都应该是熟悉到极致了,但每一次都令他兴奋到了极致,她却连看一眼都不敢。
江昊随即低头含住她娇嫩的双唇,辗转间发出些微的嘤咛,低声道:“我们很久没好好做了。”
“昨天才——”剩下的话语被他全数含进嘴里,“你来动。”
热情被他渐渐撩起,室内流转着暧昧的气息和他低低的哄慰声,江昊在床上一向霸道又开放,每一次让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时候,心底总是油然而升一股满足感。以前刚刚结婚的时候,江昊总是想着法子让她取悦他,可余果体力越来越差,动一会儿就累了,死活都不肯再动,也不肯要了,下面干涩的他微微一动余果就疼的慌。
后来他也没再强迫她,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他刚一探进底裤内,濡湿一片,他立时沉腰挤入她的腿根处,灼热的硬*物缓缓挤入她的体内,湿滑异物入侵的很顺利,余果咬着牙别着头死活不肯再瞧他一眼,江昊糙砺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板正对着自己,低下头去哄道:“换你上面。”
余果被他整个拎起掉转方向,胸前的丰盈微微晃动瞧得他喉头一紧,眼底卷着浓浓的欲,大掌控着她的腰肢哄道:“躲什么?”
余果被他强行按在腰上堪堪动了几下就喘着粗气,湿滑的液体缓缓流出,“我……累。”
江昊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突然动了起来,“这就不行了?乖,剩下的我来。”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重重的撞击声,江昊重重挺动着,一股白灼堪堪流入她的体内。江昊抱着她去洗澡,美妙的胴体在他掌中轻轻揉搓着,刚刚才焉下去的,此刻又昂*扬挺立,余果已经昏昏欲睡,又被他若有似无的抚弄惊醒,猛的一挥手,水花四溅,江昊披着浴袍站在浴缸外湿了一身,索性褪下,长腿迈入浴缸内,一把将她揽入:“你故意的。”
说完,大力掰开她的双腿挤入,余果已经完全失了战斗力,江昊将她的身体抵在冰凉的浴缸上,倏然腰身一挺狠狠的撞入,满室回荡着激烈的水声与高高低低的喘息声……
翌日,余果醒的时候江昊已经去上班了,江敏州见她下来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耗子说你昨晚上累坏了,让我们别吵醒你,午饭已经让吴婶做了。”
余果是真的累坏了,双腿此刻就这么站着都有些哆嗦,但从老爷子嘴里听到这话难免有些害羞,尴尬道:“同同呢?”
“在隔壁跟家豪写作业呢。转学手续办好了么?”
“办好了,明天带他去报道。”
“这个学期都快结束了,要不让他休息一下,下个学期再去吧。”
余果也不想他那么累,但相比较那些幼儿班就开始报各种各样补习班的孩子他真是好太多了,江昊也不打算逼他,“但是课拉下太多下个学期怕他跟不上,我明天找老师商量一下。”
“江家的孩子哪有跟不上的事情,耗子小时候生了场大病,休了一个月的假,回去考试还不是样样第一。瑾言也是,同同肯定能跟上的。”
余果不再接话。
晚上,江昊回来的时候余果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江昊笑着揽紧了她,“爷爷就是想同同多陪陪他,行了,拉下一个月的课程也没什么。又不是高中,小学而已。”
余果横了他一眼,“我不管,我明天跟那老师约好了,我先跟他商量一下再说。”
“男的女的?”
余果无奈,“你又犯病了?你要不要一起?”
江昊展眉:“正有此意。”
两人正说着,床头的电话骤响,刺耳的铃声吓余果一跳,余果淡淡瞥了眼,杨琳二字还是清晰地落进她的眼里,她不动声色的推开江昊搂着她腰肢的双手,往外走去,某人的大掌却牢牢的覆在她的小腹上,结实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肢,余果气道:“松开!”
江昊从背后紧紧抱着她,结实的双臂箍着她的腰肢丝毫不动弹,身下灼热的硬*物抵着她的,声音低沉暗哑:“别动。”
跟江昊过下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老爷子说的也对,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同同考虑,离婚家庭对小孩子的影响有多大,更何况同同以往看见的,难道要让他变成另外一个江昊吗?“我不走,你别勒那么紧,很痛。”
电话坚持不懈的响着,刺耳的铃声不禁让余果微微蹙了眉,淡淡道:“不接等着你儿子来接么?”江昊径自按了电话,随后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