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虽然霸道,面冷,占有欲强,但对她却是真的好,那时候她记得两人钱都不多,江昊为了逗她开心带她去捉萤火虫,那段日子,似乎特别开心。
后来被老爷子召回了京里,剩下江季同,江昊好像注意力就全在他们俩身上了,江老爷子都觉得很诧异,依着江昊的性子最后还是被余果收的服服帖帖的。老爷子心里头又是高兴,却又是难过,江家两个男人似乎都栽在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女孩身上。
再然后,江昊看到了商机,本来想带着余果跟同同一起去国外发展,老爷子死活不同意同同跟着走,余果又舍不得同同,两边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江昊绑着余果出了去,将她单独留在家里他哪能安心去外面。
余果是被他抱着上了飞机,一路上都气的没跟他说话,念着儿子那么小就跟自己分开,以后回来要是不认识她了,看她怎么收拾他。江昊也是权宜之际,老爷子现在舍不得,等同同再大一点儿,闹一点儿,自然会叫人送过来。
没想到,同同这孩子挺乖也怎么闹,老爷子怎么也舍不得。最终还是养在自己身边了养了好几年。
其实他们两个之间有一个禁忌话题那就是江瑾言,两人在一起那么久,几乎都有意的避开江瑾言三个字。余果自是不太提,江昊则是能绕开便绕开。
江昊在性*事上霸道又激烈,频频要弄到余果求饶才罢休,甚至大多时候他都希望余果能主动,这好像是大多数男性的思想。余果在床事上也很大胆奔放,但凡是江昊希望她做的,她都能一一去完成只为取悦他,江昊有时候心底会矛盾的想,为什么她这么厉害?到底经历过几个男人?
这又要让他想起两人第一次的时候,余果只是喊疼,却没有流血。他进入的时候连一点儿阻碍都没有。他承认他有chù_nǚ情结,所以这件事萦绕在他心头许久,都没有消去,他还特意去问了江辰,问了医生。
得到官方回答:“女生的□在小时候的剧烈运动下,比如练舞蹈,比如骑车,都会弄破。“江昊一一问遍了,余果都没有,医生被他沉鹜的脸色弄的额头直冒冷汗,又道:“还有一部分女性是天生没有□的,这是极少数的人群,您太太可能是这其中之一。”
江昊每天只能拿这个理由安慰自己。那段时间的夜里,江昊更是比以往粗鲁一百倍的将她压在身下索取,狠狠的索取,余果最后只能哭喊着求他停下来,灼热的物件牢牢的占据在她体内,一点儿也没有要退出的意思,他甚至有一个很变态的想法——
江昊看着她双眼都快哭红了才堪堪放开她,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澡,余果完全已经没了力气,被他一松开就直接睡去了。
之后的日子,江昊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直到,两人回国。
江瑾言跟傅蔓领证的那一晚,余果刚刚接同同下课,就被江昊连拖带抱的塞进车里,同同尖锐的童音喊着“妈妈——”。
余果瞧得心里着急,只能安慰它:“宝宝先跟叔叔回家,妈妈等会就回来。”
江昊先带着她去吃了晚饭,美妙的小提琴音乐静静在餐馆里流淌,长型餐桌上摆满了雕琢精细的港菜,余果最喜欢吃的菜式。那时候,余果以为那天是两人什么重大的日子她给忘记了,心里吓的一颤一颤的,生怕江昊给她讨要礼物。一顿饭吃的那颗心都七上八下的。
结果,吃晚饭,江昊径自带着她将车子开到了凤凰山的山脚下,车窗外黑漆漆一片,只余几盏昏暗的路灯亮着,月光皎洁映射在湖面上,波光嶙峋闪着银光。伴随着四周连绵不断的蛐蛐叫声,江昊一个挺身进去她的体内,没有任何前戏,余果虽很快适应了他但始终干的难受,哭喊着让他出去,江昊不管不顾,控着她的腰肢竟然重重的挺动起来,余果疼的眼泪都出了来。随后他立马摇下车窗,逼迫着她半个身子探出车窗外头,对着后视镜,余果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表情。
随后,江昊掏出手机递给她让她打电话给江瑾言恭喜他,余果才顿时明白他今天所有的反常的表现,立时有些苦笑不得,但又不得不照做。
例行公事般的慰问了两句,江昊却还是不满意,拎着她雪白的臀部狠狠的撞击着,一下一下,似乎要撞进她最深处。
那已是深夜,山脚附近几乎没人,天又黑,江昊径直抱着她出了车子走到旁边的凉亭上,让她跪趴在阶梯上,动作更是毫无顾忌。
余果起初的酸酸涨涨都已消失了,紧接着就是一下下无止尽的抽搐,身下立时涌出一股动情的液体,满足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栗他才满意的勾着嘴角,“sāo_huò。”
江昊其实很少用这些词形容她,除了真的兴致很高昂的时候才会时不时的冒出个词语,平时江昊几乎不怎么说话,面又冷,公司的女员工几乎以为自己的老板是个面瘫。
江瑾言结婚了,江昊心里虽轻松了些,但总还是处处算计着。
关于杨琳,这是江昊的一个秘密。
江昊的母亲,是江家的一个丑闻,江老爷子从不提起的人物,但是不管外界怎么样评价,江昊对她的爱从不锐减。
这也是江昊跟江家人不太热络的原因之一。
江昊小时候体制似乎特别差,特别容易生病,那时候江海对他的管教方式就是弃之不顾,任其自身自灭,在逆境中成长。江老爷子那时候还在外驻守,几乎不怎么回来,江淮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