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呀,让朕说你些什么好呢?”天启皇帝揉了揉了太阳穴,道,“你能力不小,闯祸的本领更大。像这次,你刚立下大功,便马上闯下奇祸。辽东的将领怯懦无用,我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们手握重兵,不能骤下重手,我也是徐徐图之。可是你这么一来,等于逼迫朝廷彻底与辽东将领决裂,万一他们的旧部献关投降,大明无险可守,我们的腹地将彻底暴露在建奴的爪牙之下。”
“没事,我早就想好了。建奴最近抽不出身,老贼酋奴儿哈蚩挂了,他的儿子黄太极、多尔滚为了那个汗位打得你死我活,根本无暇南顾。就算辽东将军的旧部想投奔建奴,那也得跨越两百里的无人区。而且,我已经安排大明军事学院的毕业生吴襄、庄谦才接收辽东旧部。辽东旧部内部其实也是矛盾重重——辽东诸将喜欢豢养军事家丁,而军事家丁和普通士兵之间有很深的裂痕,只要消灭军事家丁,辽东士兵就会脱离辽东诸将的掌控。我离开山海关的时候,杨麒已经全面掌握了山海关所有的士兵。假以时日,山海关的士兵将会成为大明的主力部队。”
天启皇帝大喜,道:“哎呀,诚弟,你这个脑袋是怎么长的呀,又为大明立下奇功一件。虽然别人会说你陷害同僚,但事实上,你这次行动的意义,甚至超过打死老贼酋奴儿哈蚩。”
朱由诚难得谦虚一句:“我不过是傻大胆而已,看不得辽东诸将,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得了便宜,已经够让人讨厌了,再出来卖乖,简直是天理难容。”
“朕一直想动动辽东的将领,可是想到后果,又有点畏手畏尾。想不到你一去山海关,居然这么大的手笔,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了。”天启皇帝转向魏忠贤,说道,“魏伴伴,把这些人全部抓进东厂,给朕细细拷问,把那些里通建奴的全部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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