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负责给芙蕾雅诊断和治疗的,不是萨拉托加号上的医护人员,而是穿蓝衫的战舰科学部门中的外星生物学专家。
无聊了快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芙蕾雅喋喋不休的说着话,穿好病号服的夏咏芝则对护士点点头,然后来到芙蕾雅床边,坐在床沿上和芙蕾雅聊天。
她们聊了一会儿,护士离开了只有她们俩的医护室。
然后芙蕾雅伸手抓住夏咏芝的肩膀,用力抱住了她。
“欸,你做什么?”夏咏芝很惊讶,“怎么这么突然?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我中午小睡的时候你被人欺负了?”
芙蕾雅笑了:“我没有窝囊到需要一个躺在医疗箱里的人保护的地步啦。我抱着你是因为,根据我了解的人类文化,这种时候我应该以宽广的胸怀来安抚你的悲伤,来吧,让眼泪流出来比较好哦。”
“你啊,”夏咏芝都无语了,“你这样我更不可能哭出来了吧,气氛就不对了啊!”
“咦,是吗?那再来一次……”
“不用啦,”夏咏芝也抬起手,抱住芙蕾雅的腰,“你的关心我心领了,不过我已经没事了,刚刚在医疗箱里,我已经把眼泪都流完了。我的爷爷和爸爸都从小教育我,‘男儿有泪不轻弹,现在男女平等了所以女儿也有泪不轻弹’,很扯的说法吧?每次我爸爸这样对我说,妈妈就要耻笑他。不过,我一直都把这话记在心中,所以我不会再哭了,我爸爸看到哭哭啼啼的我一定不会高兴的。”
夏咏芝把下巴放在芙蕾雅的肩膀上,两人的胸部挤在一起都变形得很厉害。
芙蕾雅稍微有些呼吸困难,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夏咏芝的背脊。
“我爸爸是个大老粗,平时说话粗犷又难听。我小时候有一次,他带我去刚刚移民过来的人开的臭豆腐店,我问他‘爸爸这个臭豆腐臭死了真能吃吗’,结果他跑去对店家说‘你们这个臭豆腐太臭了,是不是放了大便在里面啊’。我当时直接一脚踹他屁股上,气呼呼的走了。后来他买了好多好吃的过来给我赔罪,还给我买了一只大布熊……”
芙蕾雅感觉有水落在自己脖子上,她依然什么都没说,继续轻抚夏咏芝的背脊。
夏咏芝又跟芙蕾雅说了好多关于夏老虎的话题,芙蕾雅的病号服湿了大片。
末了,女孩终于松开芙蕾雅的腰。
芙蕾雅立刻深呼吸,让被压扁的呼吸器官充满了空气。不过夏咏芝并没有离开芙蕾雅,她的胸部依然紧贴着芙蕾雅的胸,隔着薄薄的布料两个女孩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弹性。
“你不要跟林有德说,他会笑我的。”夏咏芝如此叮嘱道。
芙蕾雅笑了:“他不会啦,其实仔细想,这种事让他来做更合适,我越俎代庖了。”
夏咏芝也笑了:“他来做这事肯定会趁机占我便宜到处乱摸,还是芙蕾雅你来好了。话说伊拉莱人的胸部构造和我们的不一样么,为什么觉得你的胸部这么有弹性……”
夏咏芝二话不说用双手搓揉起芙蕾雅的胸部来。
“我倒是更喜欢人类这软软的胸部……”芙蕾雅也用双手揉起夏咏芝的胸。
这时候护士进门——然后马上又出去了。
两个女孩一起看着关闭的自动门,随后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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