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那时候只要他跟贺梓鸣解释清楚,他们就会有一个好结局,长相厮守,不必蹉跎这样久。
可他却,可他却……
所有一切都被他破坏了,弄糟了。
“可是,师兄你也有错啊。”聂尧抱着贺梓鸣低低的呜咽,哭泣了起来:“师兄在我复明那日为何不对我说明你就是面具人呢?师兄你为何不说?”
若非顾长铭不说,他们又哪里至于蹉跎这样久?
行差步错到了现在这般地步。
贺梓鸣骤然听他提起那日,思及那日自己眼前惨死的同门,却是一下子惊醒了一般的推开了他:“聂尧,若你还记得那日,你又可曾还记得,你曾答应过我,你绝不会入魔,也绝不会向扶摇无辜之人下手复仇。我记得我曾对你说过,若是你入魔的话,我就再也不会见你了。”
“可那日我回来,你魔也入了,人也是已经杀了。”他到现在才算是明确承认了自己便是面具人,可出口的话语却是如一把两刃剑,刺伤了自己也刺伤了聂尧。
贺梓鸣苦笑一声,看着聂尧,喉头发甜:“你要我同你说什么?当然是原谅你吗?”
聂尧一窒。
“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