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钰也愣了，虽然过去景陌也是冷淡，但这样明显地训斥她还是头次，马上委屈道：“我过去也是这样，师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不是。”景陌淡淡道，“本就无关乎喜欢。”
“师哥！你……”灵钰想了一会还是因为语文不好跺了跺脚没说出什么来，这才注意到冥炽，惊讶地看着他们，“师哥，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你可知道他过去……”
“贫道知道。”景陌平静地收了笔，“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再因此折磨他了。”
冥炽：“……”景陌似乎误会了什么。
“哦。”灵钰不太服地应了一声，又好奇地看着冥炽。
要是放在以前冥炽肯定要瞪她一眼威胁道：“人类，看什么看！活腻了吧？！”
但他现在老实了很多，只微微偏过头去，不自在地避开她的视线，灵钰就热情地凑上去甜笑道：“你比以前还漂亮了，但头发还那么好看，我可以摸摸吗？”
冥炽犹豫了片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好不情愿地低下了头。
反正说到底他都已经不是高傲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