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这事不靠谱啊,万一那老板诳你们呢。再说了,沐泽眼瞅着就要上大学了,你把钱都砸进去了,他怎么念书啊?”
“钱不是还能赚吗,放心,我供他念书不难。”沐勋说着,看向了正在一边沉默的沐泽,“你不是闲暇了就爱研究经济吗,你给爸说说,这事靠不靠谱。”
沐泽怔了一下,“机会是挺好的,但你们厂说小也不小,买一只股少不了得十几二十万吧?”
“那么贵?”沐勋一惊。
“具体看你们老板开出的价格了,这事我也说不准。”
“那没戏了,咱家这几年总共才攒了几万块钱。”沐勋有些怏怏。
沉默了片刻,沐泽提议,“要不,查查我哥的卡里有多少钱吧,他这阵子不是在做生意吗,既然一直在打钱,那肯定是赚了。”
王颖这辈子都在支持自己的丈夫,听沐泽有此提议,便点点头,说:“成吧,去银行查查,要是不够用,再借点儿。”
“嗯。”沐勋点点头,看了一眼支持自己的妻儿。他这人头半辈子没为家人做过什么,只想着下半辈子,不说是摇身一变成土豪,起码让家人能生活得好点。
攥着沐风寄来的银行卡,沐勋去县城的银行查了查帐,拿到账单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又使劲揉了揉眼睛,看了一遍大写,接着清点了一遍零蛋,“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整整四百三十八万!
沐勋心里打了个突,心想着那小子不会是在外头做什么非法勾当了吧,要不怎么出去没几年就整出这么些钱来。
当即,沐勋也不考虑买股的事了,赶紧又坐汽车回了村里,推门就说:“我得去岛城一趟,去见见沐风,那小子惯会偷鸡摸狗,这会子别是玩大了,出去行窃。”
“咋滴了?”王颖心里咯噔。
“不知道,那小子给咱打了四百多万,他一个打工的,哪来这么大的道行。”沐勋边说着,边收拾起行礼。
沐泽站在一旁,正考虑着要不要插话,炕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看也没看来电,接起来便喊:“哥。”
“嘿,你小子怎么就猜出是我打来的。”那边传来了沐风吊儿郎当的声音。
“这手机刚拿到,别人又不知道我号码。”沐泽说着,看了一眼脸色深沉的沐勋,赶紧压低了声音,说:“哥,咱爸今儿个去查账了,一看你打了四百多万吓坏了,正想着去岛城找你呢。你倒是说说,哪来这么多钱。”
“赚钱多还不好啊,我这阵子忙昏头了,等着得了空,再给你们汇一笔,我手里正有一笔两千万的大单子,结算之后,再给你们汇一些过去。”
“哥——”沐泽打断了沐风,“你不会是在走私吧?”
一瞬的平静。沐泽心里越发有些不安,他知道很多人靠走私发家的,但那要是抓起来,可是重罪。要是走私汽车箱包什么的还好说,要是走私毒品枪支,那就是在伤天害理了。
哥哥他虽然从小就善于坑蒙拐骗,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真正的沐风,嫉恶如仇,一直坚守自己的为人底线,不至于做出那等泯灭良知的事情来。
可是,沐风为什么在沉默,明明可以立即否认的。该不会,他真是赚了什么不义财,不敢承认了吧。
沐泽心里惴惴不安,沐风下半身却躁动不安。只见他斜倚着老板椅,眯眼看向了身前那性感而妖艳的男人,说:“陶冶,你他妈够了。”
陶冶不允,继续隔了衣裳,抚摸着沐风的下身,眨眨眼,说:“硬了哦。”言毕,打开了沐风的皮带,攥住了他火热而巨大的荫.经,上下套弄了几下,突然低头含了上去。
沐风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喘息,只听着电话那头,传来了沐泽急迫的追问:“哥,你到底在做什么生意,咱可不能犯法啊。”
“我知道。”沐风说着,一把揪住陶冶的头发,将他甩开之后,对沐泽说:“你们放心吧,我年纪轻轻,还不想把自己扔进局子。”
“那你在做什么呢?上一次你说贸易出口,是出口什么?”
“先前做渔产,现在改作bra,内衣。”沐风说着,只见陶冶又缠了上来,赶紧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再打给你。”然后,把电话挂了。
“你家人?”陶冶舔了舔嘴唇,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卧槽,你干嘛?”沐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跟你做啊。”陶冶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放心,我没病,很健康。特别是我那里,可是保养好好哦。”
“老子不感兴趣。”沐风说着,指了指办公室的门,“赶紧出去,别让我喊保安来。”
“干嘛啦,禁欲对身体不好,来嘛。”陶冶说着,还欲上前,却见沐风投来一个很不爽的眼神,于是停住了步子,怒了努嘴,说:“那你自己用手解决吧,瞧着你那里可是yù_wàng高涨呢,呵呵呵呵呵。”
听着一连串的笑声,沐风抬脸看向了陶冶的背影。这男人喜欢画浓妆,喜欢裸背,喜欢露腿,是个不折不扣的妖精。可没有人会料到,这样一个男人,既不是酒吧的驻唱,也不是发廊的理发师,更不是夜店里的牛郎,而是一个诗人!
没错,是个诗人!他的字里行间,颓废又阴暗,写出的东西多半都是“罪恶的种子没有发芽/可希望的树苗也枯啦”,“面对你嘲笑的目光/我佝偻了身子/在你必经之地/埋下了一颗钉子”,“一只秃鹫飞过/衔来一阵腐臭/不知谁的尸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