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旗痛得浑身抽搐,听到郝毅这么问,他扛不住回答道:“我师父……五子道……他……他在云峰山……是恒道派的掌门。”
“恒道派,那是什么?还有,你说的云峰山又是在哪?”郝毅听到恒道派,不禁有种回到了前世的感觉,他还真没想到在如此发达的高科技世纪,竟然还会有如此神秘又古老的门派名称。
陈旗听郝毅这么问,眼底不禁流露诧异神色,他说:“你,你不知道云峰山?”
“难道我需要知道?”郝毅平静回问道。
陈旗更是诧异,他说:“我明明……明明感觉你身上有真气,怎么会……会不知道云峰山?”
“云峰山到底是什么地方?”郝毅又问道。
陈旗已经痛得浑身湿透了,额头更是冒着豆大汗珠,因为失血过多造成他脸色发白,唇色呈灰色状。
听郝毅这么问,陈旗眼神躲闪,“抱歉,无法告知,如果不是云峰山的人,是不允许被告知云峰山的情况。”
“恒道派是在云峰山上?那除了云峰山,哪里还有像你们这样的门派?”
陈旗用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郝毅,虽然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情况,差不多再流血下去就该死翘翘了,可是听到郝毅这么一问,他还是忍不住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