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倒没留心,他眼下心不甘情不愿,不过碍着对方台长的身份,才留下来。
骆优与老陈都离开了办公室,虞台长仍不紧不慢地处理手上的公务,也不抬头,就这么问刑鸣:“手下新来的实习生还好吗?”
“打发去设备库房了。”他刻意压了声音,但仍确保虞台长听得见,“就烦这些有恃无恐的人。”
虞仲夜总算抬起脸,深长眼睛里蓄上几分笑意,那高不可及的姿态才算敛去一些:“这话听着有脾气。”
“没脾气。”刑鸣摇头,“收视率说了算,认了。”
“没意见?”
“没意见。”刑鸣又点头,忽而朝虞仲夜伸出一只手,“钥匙,还我。”
“广电现任的领导是那位老爷子一手提拔的,小骆是个人才,台里用得上他。”虞仲夜仍坐着不动,也不还钥匙,只微微勾了勾嘴角,像是不与刑鸣置这份孩子气,“再提个别的要求。”
那位老爷子的名讳都提不得,有人却是一口一个“外公”打小叫到大的。老陈还在新闻中心里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