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还在车上。
红尘颠倒,白日宣淫。
性这东西真不好,乱人心智,丧人尊严,害人匪浅。
刑鸣不想被外人看了活春宫,回过魂来开始反抗。到底近一米八五的个子,虞仲夜制不住他了,便松开刑鸣,问老林,几点的飞机?
他刚一松懈双臂的钳制,怀里人就软软地栽了下去,伏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老林心领神会,说,我们出发得早,我一会儿下去抽根烟,耽搁半小时应该还来得及。
虞仲夜垂下眼睛看着刑鸣。这小子正张大着嘴,粗声粗气地喘,一张脸又呈现出那种营养不良的苍白,满头细密的汗珠。
他确实想吃了他。用眼,用唇,用手,用yīn_jīng。而且不是囫囵吞枣。而是毫无罅隙地嵌进他又紧又热的身体,细细地磨,慢慢地咽。直至拆骨入腹,由肉到灵,完完整整地占有。
“半小时。”虞仲夜道,“不够。”
从病发到病愈,满打满算不过半个月,急性心肌炎确实不易恢复,刑鸣察觉出自己此刻心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