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来冷冷的看着他,“你要有这本领,何需对女人下手?不过是个没种的懦夫而已。”
男人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盯着裴东来的双眼愈发狠毒,脸上的笑意也愈发古怪,“女人?就你……细皮嫩肉的……嘶……不也跟女人差不多么?我还真想……尝尝滋味……嘶……”
断断续续的几句话里掺杂着嘶嘶声,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想起惨遭他毒手的那几个女人的死状,裴东来觉得自己仿佛被他的目光舔舐了一遍般恶心至极,恨不得立马挖出他的眼珠子,扔在地上踩烂才好。
眼角的余光瞥见韩厥,裴东来暂且平息了怒气,“你的眼睛好了?”
“嗯。”韩厥应了一声,走过来,站住的位置恰好挡住了男人的视线,“王太医说,我的右眼保住了。”
说到这个“太医”,裴东来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无论王浦怎么跳脚,一遍遍纠正自己不肯同流合污早就离开太医署,韩厥还是固执的叫他太医,气得王浦差点把他的右眼也弄瞎。起初裴东来以为他不过是认死理罢了,后来才知道,他压根就是故意的,只因为王浦嘲讽他也是朝廷走狗。想不到这闷葫芦报复心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