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拽过我的手,放在手心里搓着,“怎么像个女孩子似的?手脚这么冰凉?快来搓搓就暖了。”那时候取暖的办法都很古老,记得还有一种方法是下课的时候班上的男生和女生各自占据一个墙角,然后大家都挤在一起,用力往里面挤,然后大家就都暖和了。只是我从来不加入这种集体活动,我不喜欢那么亲密的接触。
阿凡搓得很用力,刚开始有些疼,可是阿凡在有些事很不在意又十分固执,不过被他搓久了,我的手果真也就不冷了。
他带着我走小路,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冬季的寒风里小心着步子,弓着腰,袖着手往教学楼走。
阿凡让我先进教室。
我进了教室,依阿凡教我的说刚进学校就拉肚子,老师果然没有责罚我,还要我回家去看看医生,吃点药,不要让病变重了。
我回到座位上,心里内疚得很,只觉得以后不该迟到犯错。
不过不知怎么,并不见阿凡进来。
我频频探头往外面望,哪里还有阿凡的影子?
下课后,我立刻跑出教室想找阿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