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药熬好,这次皋可不敢再掉以轻心。
几人纷纷开展,按住大白的爪子和尾巴,灌药的事情依旧由皋来做。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面可以坦然对大白那血盆大口的勇气,和万一大白中途突然清醒,不被咬成两截的运气。
掰开大白的嘴,皋摸了摸大白的额头,轻声说道:“听话点。”
也不知道大白是否听见,它眼珠子隔着眼皮动了动。
再次喂大白吃药,一开始一如之前般顺利,但很快大白就开始挣扎起来。
那些药草的苦涩味道还有剧烈的臭味让大白不安地挣扎着,它手脚并用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早已经有所准备的几人纷纷用力按住大白的爪子,可是药草还没有灌下一半,这群人就已经被掀开,跌了一屋子。
按住大白的下颚,皋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