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就看个流星雨吗,至于吗?”杨墨实在是受不了学校这种无理取闹的做法。
“就是就是,看个流星雨侵犯到他祖宗十八代?怎么就成了封建迷信。”禾云打抱不平。
“也许没那么简单。”宇峰从后面走过来,右手搭在杨墨肩膀上。
“那是?…”杨墨狐疑的问。
“我听说,他们昨天向上天祈祷还不够,到了后半夜,在寝室点起蜡烛,玩起了笔仙,被宿管抓个正着。”宇峰看似认真的说。
“这宿管真是本校的顶级劳模啊...无日无夜,全年无休”,禾云模糊了重点,接着说,“古代宫里本就禁行压胜之术,一旦被查实,不是废位就是被凌迟处死。”
听着禾云叽里呱啦的引经据典,杨墨若有所思:(笔仙?看过相关的电影,是一种民间的招魂术,据说可以预测未来,挺神秘的,但被笔仙沾上,便会厄运连连。)
“走了,我们吃饭去,这几个也是罪有应得,先撇开笔仙不说,十二月的燥风这么大,你半夜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