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喝!”风俊回自个儿家,禾云去市内的姑姑家,寝室内只剩伟中没回,他买了一把‘trry’烤串和一打啤酒,看来是要斗酒啊。换成平时,半打啤酒对杨墨来说,只能算是润润喉,而今天,头重脚轻的他,只想穿暖和了睡觉。
“宇峰,你等等。”杨墨强忍着头闷头胀,将事先备好的两双鞋垫从储物柜取出,递给宇峰,“这放进篮球鞋里,会舒服很多。”
“谢谢,都病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哥,”宇峰欣慰的收下,“可你怎么知道我的脚码的?”
“杨墨啊,来,哥几个喝起来!”伟中手握酒瓶,大摇大摆的走上前!
“诶,诶,你别弄他,他今儿感冒了。”宇峰极力劝阻。
“感冒了就更要喝了!”说着啤酒瓶口塞入杨墨口中。
杨墨就着感冒药,把一瓶吹了,真是新奇的吃法。
“你别弄他,没看他眼睛都睁不开吗?”宇峰有些介怀。
“是男人就他妈喝,啤酒能治感冒!”伟中听不进,
杨墨两眼一摸黑,栽倒在禾云的床上就睡着了!
宇峰夺去伟中手里的酒瓶,忿忿的说:“他小子要出点事,看我不饶你!”
“好,好,好,咱哥俩吹。”
“你丫以前谈过妹子吗?”伟中问。
“恩…”宇峰含蓄的回答,
“你丫篮球的打这么好,咋没考上大学,还复读?”
“我嘛…说来话长。”
“后来你跟你那妹子后来怎么样了,你说啊,说啊,”伟中穷追不舍,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杨墨听得懵懵懂懂的,发烧的人脑袋一团浆糊,总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忽然,他感觉一只大手在摸他的额头,紧接着一个额头触碰另一个额头,身体一阵酥麻,“好像有点烧”,宇峰自言自语,他缓缓脱下杨墨的牛仔裤,再扶起杨墨,脱掉他的呢绒外套,看见杨墨壮实宽大的胸架和浓密的腹毛,宇峰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杨墨的心跳加速,此时的杨墨,已经烧的八分熟,没了知觉。
“我,好冷,全身冷。”杨墨迷糊朦胧。
“你脸很烫啊,身体冰冷。”宇峰看着高烧迷糊的杨墨,心生怜悯。
“我把你那床、我那床被子都给你盖上,就不冷了。”
宇峰帮他盖上两床厚被子,转身关灯。
“我还是冷…好冷”,杨墨在呢喃。
宇峰坐在床边,杨墨虚弱的握住他的手,嘴里嘟哝着胡话。
“不担心,哥在这陪你。”
“暖我,暖暖我…呃…。”
宇峰皱了皱眉头,看着苍白至极、脸部滚烫的杨墨,趁夜色瞅了瞅打着高分贝呼噜的伟中,将杨墨往里推推,便躺进来。
寝室的单床很小,两个人又都是大块头,把整个床面挤得满满的。杨墨的身上确实很冰,宇峰用左手将他揽入胸膛,给他最温热的暖。迷迷糊糊的杨墨,左手搭在宇峰厚实的胸膛,感受细腻的皮肤,没有一点坑洼,发达有起伏的肌肉,让人枕着特别舒服。
“好些了吗?”
没有应答。
杨墨从空气中嗅到了烟酒混杂,纯男性特有的味道,他知道,他回答“好点了”,宇峰就会从床上离开,躺在这样的胸肌里,杨墨永远不想醒来。他艰难的张开眼皮,看见月光下宇峰那张脸,高耸的鼻梁,修长的眼线,紧致的薄唇,偏小号的国字帅脸,男性荷尔蒙爆满的喉结(好想亲亲)。
杨墨梦寐以求的他,现正躺在他身边。静谧柔和的光线洒在宇峰刚毅十足的脸上,杨墨感觉全身在过电,心跳已达到极值,他只能这样看着。毕竟很难受,杨墨支撑着欣赏了个把分钟,便昏沉沉的睡去。
中途醒来几次,杨墨感觉宇峰一直紧紧地抱着他,两个人的肌肤在过电,兹兹兹,双唇仅隔十厘米。杨墨隐约感觉宇峰的□□在顶着他。(难道他有反应?)不可能,他那么,那么直男、那么正常,是我烧过头了吧,不许瞎想!
就这样,幸福的一夜过去了,杨墨永生难忘的“chū_yè”。只可惜,他和初恋是在一张狭小的床上,却又是那么的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晚【阳光寒】也在寝室...哈哈哈,亲们给我点□□、手榴弹、火箭炮神马的嘛...鼓励鼓励!
☆、加油加油!
阳光洒在杨墨的脸上,床边的小木桌上摆放一杯清水和一板感冒药,杨墨试了试水温,偏凉,应该是蛮早倒好的,寝室就他一个人。
“什么!都11点半了!”杨墨惊讶到,他以为才七点。
宿舍的门被用力推开,宇峰看着杨墨,坏坏的笑,(可以不要再勾引我了吗?)
“醒啦?”宇峰问。
“恩刚醒。”
“快把药吃了!”
“吃点东西再吃药。”
宇峰又是一身臭汗,把衣服脱得精光,随后走向公用阳台;
“快穿上!”杨墨用被子捂住脑袋。
“咋滴啦,都大老爷们怕啥?”
“阳台人来人往,你就这样裸着出去啊?”杨墨透着被子大喊。
“别咆了,外面没人都被你叫出来!”
宇峰去阳台收了秋衣、内裤,快速走进洗手间,杨墨隐约看到宇峰下面一大坨黑的,却没什么yù_wàng。确切的说,杨墨只喜欢男人肚脐眼以上的部分,例如高挺的鼻梁,凸大的喉结、肉实的胸肌、雄壮的手臂…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是不?)
“诶,风俊,这个英文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