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俱是瞠目结舌,眼见着祝火将军蛮不讲理地把人当麻袋,裹了就想跑,还拽得理直气壮。夕华小声嘟哝着什么“人家是用抱的你就只会打人”,祝火当即便凤眼一挑,长鞭疾如雷霆地甩在夕华手腕上,把他双手捆了个结实,哼了一声直接把人扽出门外,在雪地里留下两行狼狈脚印。
文华熙示意夕琼起身,夕琼看着哥哥连连挣扎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不由喃喃:“就算我能信他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我也相信不了你的清白了。”
凶荼抱着文华熙一同倒在软塌上,斜坐榻边将人压了个结结实实,对着祝火的背影吼了一句:“本王看你是该回来了,再留下去早晚投敌!”
祝火的背影顿了一顿,随即改换左手牵住身后不安分的“尾巴”,右手高高竖起,比了个火辣辣的中指。
“本王不过调侃他几句,这都什么臣子,简直是目无君王!”凶荼气得直笑,文华熙看他再笑下去便要笑到打嗝了,连连替他抚平胸臆,凶荼便顺势惬意地倒在了他身上:“不过想来他也不会再阻挠了,这对你来说也是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文华熙疑惑地眨了眨眼,凶荼眼中狡狯光芒一闪而过,随即却又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探入了文华熙xiè_yī之内,捻着他胸前垂珠乳环兴致勃勃玩赏着肿大的shuāng_rǔ。如此日常淫亵文华熙早已习惯,便乖觉地颤抖着手指解开上裳,露出绢纱间半遮半掩的凝白胸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