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能让人群望而生畏,比如沈携。他只要往那儿一杵,冷眼那么一横,那些个勾肩搭背的马上就立正站直,抬头挺胸收腹提臀,跟见了老师领导似的。
头几次舒旷还挺莫名其妙,后来见天取笑:“你看你对别人都严肃得跟老学究似的,难怪他们个个都躲着你。”
“他们躲不躲无所谓,反正你不躲就行了。”
“我胆子大呀!”
沈携颇有同感地点头。回忆起两人长大后第一次见面的情形,那确实是傻大胆。
“你再这样下去,不怕喜欢的人也躲你?”
“我喜欢的人是胆子大的人。”
舒旷瞪圆了眼睛:“你、你有喜欢的人了?”
“这么吃惊?”
舒旷清了清喉咙:“是意外、意外。你怎么看都是一副瞧不上所有人的样子……”
沈携失笑:“我不是挺瞧得上你的吗?”
“这哪能一样?”
“我觉得挺一样的。”
除了跟大家相处愉快之外,能学到东西也是他不想离开的原因之一。
起初团员们都颇为诧异。
“看不出来啊,你对剧团演出挺熟悉的啊?”吴昌奎问。
舒旷的履历里里外外都写着“半路出家”四个大字,难怪他们会吃惊。等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在剧团里混,大家就释然了。
但舒旷觉得跟前一次相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