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身边坐着几个刚刚下课的女学生,她们看到冷君池线条硬朗帅气的侧脸,不由得都泛起了花痴。
特别是他的脸颊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让这些女学生更是迷得七荤八素,都忘记吃东西了。
冷君池无暇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成为风景,他在乎的是曾经和在这里吃东西的感觉,虽然现在自己的身边空荡荡的。
“呀!”一个路过的女学生在经过冷君池身边的时候,一不小心扭了脚,她身子一歪向着冷君池倒去。
冷君池虽然后背对着街道,可是听见女学生的惊呼声反应还是非常的灵敏,他一把就将女学生给接住了。
女生抬头看了一眼冷君池,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一是因为太糗了,另一个原因是冷君池帅气逼人,让女学生的心漏跳了半拍。
冷君池眼神不耐,他将女学生扶住松开,转过身继续吃着。
“谢谢。”女学生道谢的声音细若蚊蝇,然后就匆匆消失了。
冷君池在吃完东西付完账之后,就离开了路边摊,可是他才走了两步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被他一直戴在身上的袖扣居然不见了!
那是禾汀留给自己的信物,而且是唯一的一颗!
他蓦地想起那个突然跌倒倒向自己的女生学,他心中大骂三字经,居然碰上了女飞贼!
他在附近找了找,除了找到几个和那个女飞贼穿着差不多的女生学,他一无所获。
该死的,他刚刚太大意了,居然都没有留意对方的脸!
就这样,冷君池在寒冬里,在陌生的东京街头,就像是疯了一样到处找人,差点被警察当成神经病给抓走。
最后警察联系了平泽耀川,这才将人领了回去。
平泽耀川载着冷君池在回家的路上,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面一言不语的冷君池,他微微一叹,“也许是天意,是老天爷让你忘了过去,好好开始生活。”
冷君池依旧不说话,他不要任何的天意,他只要禾汀。
“人继续给我找,我必须找回我的袖扣。”冷君池是绝对不会就此妥协的。
“嗯,我会派人继续找的。”平泽耀川也是毫无办法。
入夜,冷君池独坐在房间里,他开始窗子望着外面清冷的月,总是幻想着禾汀的脸。
执念太深,让他无法放下。
——
第二天就是平泽耀川和青山泠的婚礼。
展尧等人而是当天才匆匆赶来,众人陪着冷君池站在院子里,观看着婚礼。
冷君池脸色苍白,他的眼睛有些模糊,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安,不知道自己何时就会一点也看不见了。
看着平泽耀川和青山泠幸福的样子,他就在想如果禾汀还在,禾汀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很美很美。
二人的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冷君池等人进行了祝福后,就离去了,他们相约五日后在岛上见面。
而冷君池和展尧要事先安排一些事情,所以乘坐专机直奔小岛,雷翰和容儿去处理冷氏和容氏集团的事情就分开了。
因为年底,容儿的办公桌前堆满了文件,雷翰在忙冷氏那边的事情,没有时间帮她,什么都要自己处理烦死了。
她一个人留在公司里加班,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对面的商务楼外更是摆着很多新年的东西,看起来喜气洋洋的。
她痛苦的揉着头发,然后垂头丧气的去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
容儿回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刚刚冲好的咖啡,可是看见办公桌前居然有一个红衣服的女人背对着自己,她吓得手里的杯子没有拿稳,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只听见那个女人用非常沙哑的声音,说道,“怎么还是这么笨,收拾了。”
“姐姐?!”虽然此人的声音非常的沙哑,虽然她是长头发,穿着红色的呢子外套,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皮靴,可是容儿还是分辨得出这是禾汀没有错。
“别废话。”禾汀没有转过身子,而是随后翻看了桌子上的文件。
容儿哪里还顾得上地上的碎掉的杯子,她来到禾汀的身边,将她的身子掰过,看见禾汀的脸以后险些交出了声音。
“……姐姐,你的脸……”容儿眼眶立刻泛起了泪水,她终于明白为何禾汀活着也不去见冷君池了。
禾汀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淡淡一笑,只听嘶的一声,禾汀硬生生的将脸上的假的伤疤撕了下来。
容儿立刻转喜为怒,“姐姐,这么逗我好玩儿吗?!”
禾汀将易容的面具仍在一旁,她笑道,“不好玩儿,但是却可以隐藏我的身份,我现在不宜露面,只能这样了。”
“你的嗓子也是装的吗?”容儿觉得禾汀的声音有些难听。
禾汀摇摇头,“嗓子不是,当时爆炸现场有大量的化学粉尘,我嗓子伤了。”
“呜呜……”容儿一把将禾汀抱住,“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呢,你是不知道冷大哥为了你……连命差点都没有了,而且他隔三差五的就昏迷,担心死人了。”
禾汀其实对冷君池的了解比容儿说给她听的多,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把这个带给冷君池,让他按时付下,可以肃清他身体里的毒素。”
容儿抹掉眼泪,“姐姐,你去看看冷大哥吗?”
禾汀摇摇头,“我去看见就等于害了他,那些人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冷君池的,说不定还会杀了他。”
容儿知道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