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看安远笑着说出这些话,他觉得很难过。他从未体会过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他以为这些东西只会出现在各种论坛里,八卦中,他知道这些的存在,却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如此接近。
安远眼光如何的看着他,继续说:“我和堂弟住在一起,他对我不太友好,不过也是,本来就是一个极小的房间,又要分出一半来给外人住,换谁也不会态度太好。爷爷奶奶虽然待我不错,但是你知道的,无论是他们对于我,还是我对于他们,都是一年,或者几年才见一次的人,猛然看见还是觉得亲切的,但是时间久了,就显出生疏。我学习开始也不太跟得上,所幸父母还是耗尽钱财的供我画画,这样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画室里面,不用总是看人脸色。”
舒岩坐在那里听着这些,觉得胸口堵得慌,喘不过气来。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冰冷的咖啡,舒岩也想端起来喝一口,不知道能不能稍微舒缓一下心中的郁结。这时,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他听见安远温柔的说:“别这样,你的表情像是要哭了。”
这话以前安远也和自己说过,在自己参加了第一次品酒会却狼狈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