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听得头都要爆炸了,要不是舒岩l拦腰把他抱的死死的,他真的要冲上去打这个女人一顿,什么表妹,什么亲戚,都滚蛋,都滚蛋!
腰上的手臂把安远勒的生疼,安远的眼睛通红,每一块肌肉都鼓了起来,他脑子里像是被干扰的磁场,尖锐,刺耳,像一团滚乱了的毛线,没有头绪,纷乱如麻。
可是还有人在抱住自己,他头抵在安远的胸腔,他说:“别过去,别过去,安远,求你,别过去。”
等舒岩松开安远的时候,表妹早已经不见踪影。
安远松懈了全身绷紧的肌肉,瘫坐在沙发里,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好想抽一支烟。
舒岩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对面看着自己。
他吓到了吧。
安远想,舒岩见过这种阵势吗?
他记得电话里的舒岩透露的信息让人知道他是个乖宝宝,人生顺风顺水,没有过什么波澜。
他一定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
而今天这样的情景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却出现过无数次。
而且也许,不,没有也许,是肯定的,还会继续存在于他的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