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明天就不用来了。”安远的脸红的更厉害,他觉得自己像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年被人发现了抽屉里的秘密一样。
帅哥看安远的样子立刻脚底抹油的跑了,剩下舒岩尴尬的坐立不安。
“那个安先生,我不懂艺术的,我刚刚说的话,你不要在意。我是一个对艺术毫无鉴赏能力的人,我只是真的觉得这画虽然看着压抑,不,不压抑的,嗯,关键是很漂亮,真的漂亮。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风车会在向日葵田里,可是这些向日葵开的真美。”
安远的心脏此刻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只能僵硬的把舒岩的咖啡往舒岩面前推了推,然后低声说:“喝点咖啡,现在温度正好,再一会儿就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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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喝着咖啡又随意聊了一下,无非就是聊聊安远的餐厅和公司。舒岩表示真的没想到安远是学美术的,因为安远看起来更……安远笑着接过话来说:“更什么?更像是练体育的是吗?当初念书的时候就有人这么说过我,说我五大三粗不像拿得了画笔的。”
“你喜欢画画?”舒岩问。
安远想了想说:“开始是父母逼着去学的,他们总觉的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