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好后便懊恼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舒岩忽然觉得有些事情,真的挺难放下的。
舒岩只要一闭眼想起那种事情,耳边就会响起a先生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他在叫宝贝。舒岩以为自己早已忘了这些,白天的忙碌夜晚的刻苦让他没有精力去回想一些事情,每天他都是抱着书睡着的,许平川惊诧于他的用功,而舒岩自己则嘲笑自己的懦弱。
懦弱到没有勇气面对,懦弱到没有勇气遗忘,甚至懦弱到没有勇气气愤。
他其实挺想生气的。他当时就想问问对方到底怎么想的,如果心底的那个人真的不能忘记,那么就把这个人好好的埋藏在心底,不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拿出来给别人看,何况这个别人……这个别人还喜欢你。这样自私,这样残忍,舒岩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可是舒岩更多的感受只有疼,心疼的要命,好像平白被人挖去了一块,他想去要回来,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怕那人不还他。
可怕那人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