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去加校友群呢?他在那群本地人当中一直是个异类,学校里肯与他好好说话的同学本来就少,那时候安远自己也是性格暴躁古怪不爱与人交流,哪里还有人毕业了还记挂他与他联系。老同学倒是对安远的话提出质疑,只说这还不好办,你把号码告诉我,我一会用电脑拉你进群,里面全是你认识的,我们还说找个时间大家聚聚,也是年少时候同学几年。老同学提到高中时代加上喝了酒就忍不住说的多了起来,洋洋洒洒,期间还要拉着安远一起回忆,可是他说的那些事情,安远都不记得,甚至很多是根本不知道的。安远算来也毕业十来年了,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年少时代因为历史和自身原因带来的那些卑微的不快,可是现在又都被勾引出来,心情一下子就坏到了天边。酒桌也是工作,安远这点还是知道的,于是也只能强颜欢笑的陪着老同学更确切的来说是陪着甲方诉说当年的故事,可是曲终人散安远回到公司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那种难过的心情却还挥散不去,他放弃了睡觉这个打算,他怕想以前想的睡不着,他又怕真的睡着了会梦到以前,他再也不想经历那种被排挤被无视被冷淡的心情,他觉得够了,足够了,那三年,他受够了。他用工作麻痹自己,大量的专心的细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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