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宗正义搂住安野,「但没有那位警察的尸体。」
安野呼吸一滞,眼泪唰唰流下。
「向哥、向哥……」人的生命是那么脆弱,转瞬即逝。
「没关系,哭吧。」宗正义抚摸安野的脑袋,任他在肩膀低声抽泣,「警察不该为犯罪者流泪,但我的安野可以为他的向哥哭泣。」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根本不重要,所处的立场不同就会看到不同的风景。
安野太不会保护自己,才太轻易地和那些人建立起感情的桥梁,酒吧老板也好、那个背叛他们的新闻记者也好、龙氏兄弟也好、向卞也好……安野明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不容许他被影响,却还是深处其境地理解他们,说出让他们动容的话、站在他们的立场、让他们放下手中的凶器。
侧写师应该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