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义的手扣得更紧了。
「啊。」翰沐立吃痛,用求助的眼神望向谢亦。
所有c.a.o的成员同时用质问的目光望向了谢亦、还有蒋斐石。
「呼……不愧是荷鲁斯之眼。」谢亦长长吐出口气,鼓起掌来,「其中是发生了一些事,不过能请宗正部长先放开手吗?」
宗正义放开翰沐立,严厉的目光瞥向蒋斐石。
「其实在你家那小子被抓昏迷的这段时间,南岭就发生了一起凶案。」蒋斐石不打算再隐瞒,「当时手上的案子还走不开,收到调令后也没立即赶来……今早的凶杀案发生后,再也容不得我推迟。嗯,就是这样。」
「为什么不说是你们警司部抓错人不敢承认?」林汐雾讥笑起来,「怪不得这么轻易地放人了,原来是前天发生了凶案,呵呵,警司部的探长们真是神机妙算。」
安野心中有股暖流,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人就愿意如此为他出头,说不感动那真是假的。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既然之前就作案了,说明凶手已经拿到了一件警服,那么为何还要再冒一次风险,接近翰沐立呢?难道他们遇见的那个服务生只是巧合吗?
等等,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闪过。
难道……凶手是为了救他?
「能带我去一次之前的凶案现场吗?」安野想知道答案,看了现场就能一清二楚。
「不用看了,我刚从那里回来。虽然看上去很像,但……」蒋斐石丢了一个信封给安野,「不是一个人。」
更像是模仿作案。
安野打开信封,里面有十来张照片,c.a.o的人都聚过来,一张张浏览。
「有什么感觉。」宗正义问各位。
「凌乱、仓促、不符合小野妹子小说中的犯罪美学。」陆桥河字字珠玑。
「对,不是小说中的情节……」魏武壮耸肩,「上次的犯罪现场与刚才我们看见的,才是连续的剧情。」他对那本小说可熟呢,并没有这一段。
「说不出的感觉。」林汐雾皱眉,「他在生气吗?他很愤怒……」
「你看,他用了锐器吧?」艾篙指着林汐雾手上的照片,在尸体的肚子上有明显的锐器伤痕。
「时间上也不对,凌晨的这起案件的时间刚好符合他的作案规律,显然,前天的这起……时间离得太近了。」林汐雾有点失望,原本以为能狠狠扇警司部一个耳光,想不到不是一个人。
「你有什么想法?」宗正义望向安野。
「是他。」安野垂眸,盯着手中的照片,「不会错的……是他。」
「你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才这么说的吧。」不知哪个警员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句。
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在那个蠢蛋身上。
蒋斐石拿他的文件夹猛地抽那人脸上:「你傻的吗?今早他可是在医院,旁边宗正部长一步不离地陪着!」
一步不离?安野偷偷瞥了宗正义一眼,发现他正在看自己,一时脸红,迅速扭头看风景。
「唔。」被打的那人无语地捂着脸。
「你,为什么说那个凶手是同一人?」蒋斐石问安野,语气不善。
「想知道吗?」安野拉了拉陆桥河,给他一个眼神,后者立即心领神会,笑眯眯地向蒋斐石走过去。
「你、你别过来!你想干嘛?我、我告你职场xìng_sāo_rǎo!」蒋斐石不断往后退,直到完全贴在谢亦的身上,不能再退为止。
「当年在警校的时候你还是那么可爱,时间真是把杀猪刀,这张嘴如今竟如此刻薄。」陆桥河当众端起蒋斐石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他的唇,「啧,明明它很柔软嘛。」
「小心我咬你!」蒋斐石气得满脸通红,但再如何失去理智他都不会做出咬人这种丢脸的举动,堂堂探长怎么能被区区一个陆桥河吓到?这是恐吓!智谋战略!
「噢,来嘛,让我感受一下你那久违的虎牙。」陆桥河得寸进尺,笑得灿烂明媚。
「你到底想怎样!」蒋斐石要疯了!
「来谈判,合作一次怎样?」陆桥河捏住蒋斐石的下巴,大有他不答应就吻下去的架势。
一旁观看的安野打了个冷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桥河真是很厉害的人呐。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林汐雾做陈词总结,「所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30【11】荷鲁斯之眼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不管陆桥河用什么方法,只要最后蒋斐石同意,那宗正义就满意了。他喜欢有效率的人,尤其是用最低成本收获最大回报的效率。
蒋斐石做主,在南岭警局找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一行人从前天到现在,终于有地方落脚了。
「啊!」陆桥河四仰八叉地坐下,拿起面前的农夫山泉开瓶就喝。哇,有点甜……
「要钱的啊,十块一瓶!」蒋斐石没好气地说。
「你不是吧,这么小气?」陆桥河不悦道。
「就这么小气。」蒋斐石扔白眼,摊开手掌问他要钱。
陆桥河邪笑,猛地拉起他的手迅速一吻,发出的响声:「来,香吻一枚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