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说的那些,果真不是空穴来风么?少年时代,那个纯真美丽的山杏嫂,真的已经变成了偷汉子的dàng_fù了?穿上裤子,她怎么就能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没错!那只能说,她一定是老手了!就像强子和村里人传闻的那样。”
回想起村口的那一幕,林学涛甚至怀疑起当时月光下,山杏打量自己浑身上下时的那种迷离又暧昧的眼神,就像一个久经情场的女人,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
虽然这些狂野的想法刚刚一冒出,就被他脑海中有关山杏的美好记忆拼命地排斥,然而,无论如何,他无法抵挡得住山杏那凹凸有致,散发着成shú_nǚ人风韵的身材,影影绰绰的树林里,那截被孔武有力地蹂躏着的白花花的屁股,像毒品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浴罢不能。
少年时代,林学涛也曾像村里的其他孩子一样,光着屁股在河塘边游泳,山杏那会儿就在河边洗衣服,裤管和袖子挽得高高,露出又白又嫩的身体,弯下腰的时候,被河水打湿的衬衣里面丰满硕大的胸,若隐若现。在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些似懂非懂的年代,他也曾偷偷有意无意地接触过山杏的身体,那时,在山杏的眼里他就像弟弟般,百无禁忌,毫不避讳。直到现在,林学涛还能回想起来,山杏的皮肤又软又细腻,温润无比……
恍惚中,他又走出了家门,朝着村口上山的小路奔去,只不过,这次是独自一个人。在黑夜的掩护下,像一匹野狼一般嗅着猎物的气息,迅速地沿着山间小路直上……
他又回到了半山腰那处背劲的地方。山杏早已经等候在了那里,月光下,光滑得跟缎子一样白的皮肤猛烈地催生着他身体情浴的火苗,他像个饥渴的沙漠旅人见到水草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那具温软厚实的身子按倒压在了身下,一下一下扎实有力地在女人身上发泄着这些年来的浴望……
吱呀一声清脆的木门开启的声音,将林学涛从迷糊中突然惊醒。
睁开双眼,屋内一片漆黑,只有脸上跟火烧样的灼热,裆间也早已经高高的支起了一顶帐篷。
林学涛翻身坐了起来,摇了摇脑袋,好容易才从刚才的一场春梦中回复过来,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心中羞愧。
隔壁,他听见有人从屋外走了进来。然后重新关上了门。
“他娘,咋这么晚才回来?”林国庆的声音响起,冲着进门的人。
“这不是跟赵家人多聊了几句么,一说起来就忘记了时辰了。小涛呢?”
“嘘!小声着点儿,小涛今天跟强子上了趟山,也不知出了啥事,回来一声不吭,这会儿已经回屋睡了!”
林国庆压低了嗓门说道,又赶忙问:“怎么样?小涛的事……赵家那边的人有啥意见没?”
“没意见,他们都挺同意的!唉,小涛年纪也不小啦,要不是去城里上了几年学,这会儿恐怕早就连娃都有了!妮子跟他从小就好,年纪也般配。前天我找先生给合过八字了,人家说合适着哩!”
林学涛他娘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高兴地对林国庆说着。
林学涛自己坐在床上,两老口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以他的心思,很快已经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的父母是在给自己张罗婚事,而那个他们口中的妮子,正是同村女孩赵燕妮。
妮子是赵家跟自己同一辈的年轻人,记忆中,在村里是个阳光又勤快的传统农村姑娘,跟林学涛小时候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了。只不过突然听说就要给自己找对象,事先没有一点消息通知自己,林学涛心中一时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再想起就在几分钟前,自己还沉浸在跟山杏嫂荒唐的梦里,不禁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
林国庆听老婆说么一说,也是喜不自禁,忙问道:“那……孩子知道这事不?”
“他们也还没跟妮子提起,说是咱家小涛毕竟是城里念过书回来的,说是什么……现在开放了,讲求自由恋爱,不许父母包办呢!我看他们是有点儿心里没底,也不知道小涛跟他们家妮子,到底合不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