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折腾,虎头嫂儿早就已经春水泛滥成灾,开河口子一般稀里哗啦的将办公桌打湿了一大片。
“说不说啊,虎头嫂儿你就说说呗,也让我长点见识好不好!”吴德继续纠缠,他忽然发现这样的调戏方式,比直接提枪上马来的更为给力,整个人兴奋的要命。
虎头嫂儿微闭着眼,呼呼娇喘,却依旧摇了摇头不肯回答。
我靠,还挺能坚持的嘛,不就是说说你自己咋解决么,真的就那么让你难为情?
想到难为情三个字,吴德一阵好笑,破鞋破鞋,现在又开始在咱面前装纯,当真以为咱是花丛初哥,那么容易骗吗?
虎头嫂儿现在全身就只穿着一套内衣,吴德虽然衣衫还是如初来时那样,但是他那凶悍的家伙硬、挺挺的顶在自己的花丛处,说不出的酸麻难受。
吴德成心折磨她,她每一个表情变化,都被一丝不漏的瞧在眼里,知道这时候就是玩心理战术了,而吴德现在也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擎天柱几乎已经快达到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再磨下去,说不准就会当场缴枪投降了。
虎头嫂儿想靠自己的魅力把吴德紧紧抓在身边,而吴德何尝不想用自己的进口货把身下的美娇娘骚狐狸彻底降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