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此刻整个状态都不是太好,因为先前虞宗把她给扔进了蛇群里,虽然只待了一会儿,她并没有被蛇吃掉,可是想到那爬到自已身上脸上,脖子上的蛇,浣纱真的生不如死,那样的痛苦比一刀杀了她还要折磨人,此刻浣纱根本顾不了赵清妍的威胁,尖叫起来:“我说,我说。”
下首赵清妍身子一软往地上瘫去,身侧的一个小丫鬟赶紧的扶着她。
台上浣纱的声音响起来:“先前姬太子受了伤,不知道什么人救了姬太子,替姬太子治好了伤,把姬太子放在街道边,我们家小姐正好坐马车经过那道街,看到街道边有人,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后来驾车的马夫说了一句,那公子生得好俊啊,我们家小姐便下马车去看看,不想一眼认出受伤的人竟然是东炎的姬太子,因为我家小姐是见过姬太子的,所以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令马车夫把姬太子搬上了马车,一路带回了丞相府自已的闺房中,第二日姬太子醒过来,小姐便说姬太子是小姐救的。”
浣纱的话一落,台下沸腾了,个个一脸古怪的望着赵清妍,此时的赵清妍整张脸都失了血色,嚅动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四周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这一次连平时与她交好的几位小姐都离得她远远的了,因为这些小姐都很精明,心知肚明,今日这一出过后,赵清妍将再进不了上流的社交圈子了。
她欺骗姬太子是小事,重要的问题是她因为听到男子生得貌美,便下马车观看,即便姬太子生得美,也不该把这样的男人带进自已的香闺中去,这样失了名誉的女子,上流社交圈子里的人谁家还敢娶啊。
“不,不是这样的,她胡说,她胡说。”
赵清妍此刻一扫往常的清高自傲行像,此刻的她完全的疯了,指着台上的浣纱尖叫。
台上赵清妍的爷爷赵丞相,只觉得血色往脸上冲,差点栽倒在台上,这样的孙女太丢他的脸了,他们可是请了很多名师教导她的,怎的这点脑子都没有,若不是做出这样愚蠢的行为,凭她的才智和赵家的身份,她嫁进京城任何一家高门都行,哪怕是进了宫做了皇帝的女人,那至少也有个四妃之一的位置,可是现在她干的什么事啊,亲手把自已的未来给毁掉了,这真是他的孙女儿吗?
赵丞相年纪大了,直接承受不住的一口气接不上来,昏迷了过去。
台上一片慌乱,东炎的姬太子没有看昏迷过去的赵丞相,而且望着皇帝:“这女人欺骗我,本来本宫是打算杀了她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人可以随便的骗本宫,但现在她是大宣的丞相之孙女,所以本宫把这件事交给大宣的皇帝来定夺。”
楚逸祺望了下首的赵清妍一眼,看到本来温婉清丽自傲的赵清妍如一朵被霜打了的花朵,整个儿的焉了,一片惨淡,楚逸祺望着姬擎天,这男人表面上高端大气,其实骨子里十分的残狠,他那怕就是杀了赵清妍,也比现在这样给她一击的好,赵清妍身为丞相府的孙女儿,本来意气风发,高高在上,未来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现在因为他这么一搞,赵清妍的人生从此后将惨淡不已。
楚逸祺望了望身侧众人忙碌着救治的赵老丞相,缓缓的开口:“不知道姬太子可不可以给老丞相一个情份,这件事到此为止了,相信丞相府的人知道这件事,定然会严加管教的。”
姬擎天高端大气的笑:“既然大宣的皇帝开口了,如若本宫不同意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吗?好。”
楚逸祺望向下首的赵家人:“把赵清妍带回去严加管教。”
“是,皇上。”
赵家的人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丢人丢到家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这么大的脸面,赵家人恨不得扇死赵清妍,赵清妍很快被人带走了,等到她被带走,下方说什么的都有,个个都说赵清妍不知廉耻,花痴不要脸的,就因为姬太子身份贵重,又长得好看就把人家带进自已的闺房,这样的女人谁家敢娶,日后带个男人进房间,不是给自个的男人带绿帽子吗?
众人说着说着,话题又回到了今日的花王云染身上,各种的叫好声,长平郡主人长得美,又大方得体,最重要的是和善待人,而且她才情高雅,总之各种好。
下首再次的发出阵阵叫好声。
台上云染看到姬擎天收拾赵清妍的画面,只觉得各种暗爽,想到姬擎天的出招,表面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实则上已经把人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好,这姓姬的果然够狠够厉害,她喜欢啊,云染笑起来,不过很快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郡主曾经说过若是她得了花王的金冠,就当众给她跪下磕三个响头,云染笑得越发的明媚,望向身侧的楚逸祺。
“臣女有事禀皇上。”
楚逸祺此刻望云染,眼神温润柔和,所有有眼的人都看出皇帝对长平郡主有些意思,姬擎天,萧北野,燕祁等人皆眼神深邃,意念大动,下方的百姓听到云染的话,更是自觉的停住动作,四周一片寂静。
人群中的**郡主咬牙,脸色黑沉的望着上首的女子,云染这个贱人若是胆敢让她跪,她不介意找人杀掉她。
“长平请说。”
云染看也不看下首的**郡主,明眸盛满秋水,望向楚逸祺:“先前**郡主说,若是我今天拿到花王金冠,**郡主要当众给我磕三个响头。”
下首的**郡主凤珺瑶尖叫起来:“云染你个贱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