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辰想到燕祁和云染的话,不由得眼神森冷,如若那待在父王院子里的人不是他的父王,那么这几年他不是认贼作父吗,这个贼子竟然一直霸占着淮南王的位置,不,他一定要抓住这个逆贼。
“我回去安排。”
容逸辰往外走去,燕祁唤住了他,又唤了自己的手下逐日:“你易容跟容世子一起进淮南王府。”
“是,爷。”
容逸辰没有阻止,领着逐日和另外一名手下悄然的离开了。
雅间里,云染长眉轻挑,眸光清冷,满脸的若有所思:“燕祁,我想这一次我们抓宋隽,一定要小心,不能再让他溜了,若是再让他溜了,我们要想再找到他,肯定特别的难找。”
燕祁点头,宋隽此人能躲在淮南近十年没有被人发现,可见此人躲人的功夫很厉害,所以这一次他们不能再让他溜走了,若是让他再溜走了,以后很难再找到他,这个人留着就是祸害,还会继续害人的。
雅间里,云染再次沉稳的开口:“这个人疑心特别的重,不轻易相信别人,即便他身在淮南王府,很可能有时候还和手下玩互换的角色。”
云染话落,燕祁深邃的瞳眸中耀出一道光芒来,他沉稳的开口:“所以这一次我们进淮南王府,不仅仅要把眸光锁定在淮南王容格的身上,还要把眸光锁在他身边的那些手下身上,只要发现有人有异动,我们就出手抓住这个人,说不定那不起眼的角色就是宋隽。”
“嗯。”
云染点头,燕祁望向她的时候,眸光温暖起来,温声开口:“染儿饿了吧,叫东西进来吃点东西吧,现在不要操心这件事了,静等容逸辰把我们安排进淮南王府。”
燕祁说完命令外面的手下,赶紧准备东西进来,很快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送了进来,燕祁和云染二人在雅间里用饭,一边吃一边相互挟菜,其间燕祁给云染剥了两只虾,还喂她喝了半碗汤,虽然云染阻止。
可是却阻止不了燕郡王霸道的宠人举动,完全不理会云染的抗议。
一顿饭便在这样欢快的气氛中度过了,饭后两个人早早息下了,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等,等容逸辰把他们安插一进淮南王府。
只有进淮南王府,才能有十足的把握抓住淮南王,要不然那么大的王府,淮南王很可能轻松的便逃掉了。
三天后,云染燕祁和他们的手下,全都进了淮南王府。
此时的他们在淮南王府里,有的成了侍卫,有的成了小厮,有的成了粗使的丫鬟,总之全都是易容进淮南王府的。
淮南王容格住的院子是一个独立的院子,四周不少的侍卫巡逻着,院子里很安静,谁也不敢随便的进淮南王容格住的院子,因为先前有人私闯容格的院子,被容格下令给打死了,以后再没有人敢擅闯他的地方。
夜晚的淮南王府,十分的安静,忽地某个院落有哭叫声响起来,撕心裂肺的叫骂声。
“陆嘉,你竟然胆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秦语柔,你故意踩坏了王爷送我的玉簪,我打你还是轻的,我想掐死你。”
两道叫声响起来,在安静的淮南王府显得分外的突兀,很快惊叫声响起。
陆嘉,秦语柔,两个人都是淮南王容格的小妾,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容格两年前纳的,一个是一年前纳的,后院除了这两个女人,别的女人都不得宠,容格很少去别人的房间,只除了这两个女人。
今儿晚上,秦语柔去看望陆嘉,不想踩坏了陆嘉的一支玉簪,所以陆嘉一怒打了秦语柔,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很快秦语柔脸上被陆嘉给抓伤了,伤心的她,大哭着直奔容格所住的地方而去。
王府的长廊之中,响着秦语柔伤心欲绝的尖叫声:“王爷,陆嘉要杀我,王爷,救命啊。”
陆嘉一抬手打散了自己的头发,冷哼一声:“要装谁不会啊。”
她也跑出了房间,两个人一路直奔容格的院子冲了过去,此次彼落的尖叫声响起来。
“王爷,秦语柔打我,她想打死我。”
闹剧激烈的上演,暗处的燕祁和云染等人立刻命令隐伏在暗处的手下,马上开始动手,只要容格一现身便抓他,绝对不能让他逃窜了出去。
至于两个小妾的闹剧,是燕祁指示容逸辰收买了那个叫陆嘉的女人,让陆嘉闹出来的,不过陆嘉根本不知道容逸辰的真正目的是想借她们两个人闹事而抓住容格。
容格的院门外,两个女人哭叫连连,可惜被侍卫拦住了,侍卫脸色冰冷的喝令:“你们两个还不回去,王爷现在睡了,若是再不回去,别怪属下等无礼。”
侍卫话落,秦语柔伤心的捂着脸颊哭,她的脸被陆嘉给抓伤了,以后怕是毁容了,一想到这个,秦语柔大骂:“陆嘉,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你胆敢毁我的脸,我也不让你好过。”
陆嘉一听秦语柔的话,立刻冲过去撕秦语柔的嘴巴:“你个贱女人,让你骂人,你才贱人呢。”
两个女人竟然打到一起去了,丫鬟们赶情的去拉,院门前乱成一团,忽地一道冰冷的喝声在门前响起来:“住手。”
燕祁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