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想拉她上他的破船,他是做梦了,即便他利用晴儿也没有用,她这句话是直接的告诉他,什么都不要想。
宋晴儿不疑有它,她的心里从来不知道定王殿下有夺位的心思,所以云染的话,她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云染现在是护国公主,这样贵重的身份,不比定王的身份差多少,手里还有先祖皇帝御赐的打王鞭,别说定王,就是皇帝和太后也不敢过于为难她,所以她恐怕真的不需要她们家王爷帮什么忙。
“好,我知道了,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云染点头,花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两三道身影奔了进来,除了荔枝和柚子外,其中竟然还有枇杷,不过枇杷受了重伤,一看到云染,挣扎着跪下来:“郡主,快一点去救王爷。”
枇杷一直被关在塔中,此时还不知道云染成为护国公主的事情,所以仍然称呼云染为郡主。
云染一听枇杷的话,整张脸都变了:“怎么回事?”
枇杷喘息着开口,此时的她受了重伤,胸前被人刺了一刀,流了很多的血,先前若不是宫中的广元子大师救了她,她根本没活命的机会,广元子大师躲在暗处,假装有人过来了,那些对她下黑手的人,刺了她一刀之后,以为她死了,便弃了她不管,广元子大师立刻救了她,喂她服下药丸,又让他的妻子绣娘送她回云王府。
“郡主,背后抓我的人看我没有用处,他们想一一”枇杷喘息着,周身冒冷汗,眼发黑,云染心急的取了银针,分扎枇杷身上的几大穴道,然后取了药丸喂进枇杷的嘴里,枇杷的身上因为银针封穴,所以好一些了,挣扎着开口。
“那些人想杀了我,广元子大师救了我,先前那些人离开的时候说了一些话,奴婢隐约听到他们说要在泰顺街拦截我们家王爷,还说要用王爷和郡主换,换什么奴婢,奴婢?”
枇杷说到这里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即便有云染的银针封穴,还是吃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云染脸色变了,此时的她已经明白枇杷话里的信息,背后的人要把爪子伸到她父王的身上,用他父王来换她手中所谓的藏宝图。
花厅里,宋晴儿虽然不明白枇杷话里的意思,却知道云王爷有危险,飞快的开口:“姐姐,你快去救云王爷。”
云染点头,吩咐了荔枝:“你把枇杷带下去,立刻传了府上的大夫过来,先给她治着。”
因为先前有广元子喂枇杷吃了药,自己又用银针封住她的穴道,使血流慢一些,所以一时半会的枇杷不会有事的,有事的是她的父王,她要赶去救她父王,云染急急的起身往外走去,吩咐了柚子送宋晴儿出云王府。
“晴儿,我们改日再聊,柚子送定王妃出去。”
“是,公主。”
荔枝和柚子两个人分头行事,云染则立刻召唤了云王府的几名侍卫,因为时间紧急来不及召集太多的人,幸好她身边还有龙一龙二和龙七龙八龙九几个暗卫,一众人急急的出王府门外。
一众人刚出云王府,便看到燕郡王燕祁的马车行驶了过来,云染立刻叫起来:“燕祁。”
燕祁掀帘望过来,看云染脸色冷冽的高据在马上,问也没有问,一展身纵身跃上了云染的马匹,他的长臂伸出来圈住云染的身子,直接的一拉僵绳,打马狂奔而去。
身后的手下紧随其后而去。
天边晕出点点黑青之色,街巷之边红色的灯笼散发出迷蒙清淡的光辉,行人穿梭在其中,形成热闹喧哗的景像。
数匹骏马从长街急驶而过,像雷电一般的闪了过去。
众人只来得及看见那一抹白如流光的衫摆,长袖轻风,眨眼不见了踪影。
夜风徐徐吹拂,燕祁温热暖人的气息轻拂着云染的耳朵,暖洋洋的一片热潮,让她燥动的心冷静了下来,沉稳的命令燕祁。
“泰顺街,先前枇杷被绣娘送回来,她说,有人想在泰顺街拦截我父王,我怕他?”
云染没有说下去,燕祁温煦的声音已响在夜幕之中:“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先前不是派了破月领着几人去监视沈昭了吗,既然他们动了,那么破月等人不会坐视不管的,所以云王爷一时半会的不会有事的。”
燕祁虽然如此劝慰云染,但是长腿一夹,骏马嘶溜一声,像一阵烟似的奔跑出去,直奔泰顺街而去。
泰顺街,是梁城较偏僻的一条街道,正因为偏僻所以才会被背后的人设定为抓云紫啸的地方。
燕祁和云染等人还没有驶到泰顺街,便听到街道上传来的激烈打斗声。
兵器沙沙之声不断。
锵锵,刷刷,铛铛。
云染一听到这响声,整个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纵身跃起,直奔泰顺街而去,燕祁岂能让她一个人冒险,身形一纵,伸手拉住她的手,两个人施展了轻功,直奔泰顺街而去。
暗夜之中,云紫啸和武安候府的夏瑞刚领着各自府邸的手下正和敌人拼杀。
本来以他们这些人根本不是刺客的对手,不过先前燕祁派了破月领着几个人盯着沈昭,所以今晚沈昭动手脚,破月一直跟着他,看到沈昭动手想抓云紫啸,他们岂能坐视不管,所以闪身出来帮助云紫啸等人。
因为破月等人的加入,沈昭等人一时得不了手。
他的目的是抓住云紫啸,可惜云紫啸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这么多年的戎马生涯,使得他的功夫越发的老练深厚,所以沈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