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知道这位五皇子的为人,心理提防着就好,可别为这事闹讲起来,黑衣人全部被杀,一个活口不留,这事没有证据,只要五殿下不承认,谁也拿他没办法。”裴元歌知道裴诸城也是一副烈脾气,怕他一个忍耐不住,直接对宇泓哲发难,那可就糟了。
裴诸城白了她一眼,道:“父亲好歹做官这么久了,哪能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你放心,虽然我现在不能给你们出这口气,不过也不能让五皇子太得意了,这事发生在京郊,正是京兆尹管辖范围内的事情,京兆尹是五皇子的人,等回府后我就去找京兆尹,逼他一定要找出凶手,严加惩治,我看他怎么收场?若是推诿得狠了,我就一本奏到皇上跟前,非让他吃个大亏不行!”
“可是,这件事若闹大了,五殿下会不会狗急跳墙?”裴元歌有些担忧。
裴诸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歌儿你这就不懂,这件事我闹得越大,五殿下反而越安心,才会相信在大殿上,你的确是在跟颜小姐说话,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然,如果你知道这件事与五殿下有关,又告诉了我,我应该要急着把这件事压下来,更不该拿这事做文章才对。最后的结果,大概就是让京兆尹替他背个黑锅,落个办事不利,完结这件事罢了。”
“还是父亲想得周到,女儿终究看得浅了。”裴元歌嫣然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满是敬服。
被女儿夸奖,裴诸城心里还是很得意的,道:“歌儿也很了不起,昨晚上那么严峻的情形,你还是沉静分析,布置各种撤退事宜,在大殿上也懂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