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宇泓瀚微微一笑,道:“这样的话,那就不得不冒点风险了。”
“什么意思?”荆长风茫然。
虽说他也是背负着国恨家仇,经历过不少困苦,不是纨绔子弟,但那些磨难更多是身体上的,而不像宇泓墨、裴元歌以及宇泓瀚这样从小就生长在勾心斗角中,对人心的算计还是逊了好几筹,丝毫也不把握不到三人的想法。
“如果我告诉商郁瑾说,父皇和荆公子是旧识,商郁瑾这次来大夏,完全是父皇和荆公子设下的陷阱,要将他永远留在大夏。如果我将这样隐秘的事情告诉他,想必商郁瑾对我的信任度会大增,到时候再相机行事便是了。”宇泓瀚缓缓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荆长风大惊失色:“什么?我和琛叔叔隐瞒这种关系还来不及,你居然要告诉他?六殿下,你到底是不是琛叔叔的儿子啊?怎么反而站在商郁瑾那边?”
“如果荆公子这样知道内情的人都这样想,那商郁瑾就更加会相信我了。”宇泓瀚却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指责。
“荆公子和令尊,本就是商郁瑾心头的一根刺,尤其在这次遇刺后,商郁瑾定然更将荆公子当做眼中钉。而这次刺客事件的搜查,最后却仍然没有找出刺客,只怕商郁瑾本就存有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