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安成渊急声道,“当时我哥哥一心要揭发科场舞弊之事,心急如焚,绝不可能在半路耽搁;而且我兄弟二人自从入境之后,处处与人为善,也并没有结下仇家;再者,从我和哥哥住的客栈到京守府,一路都是大道,人来人往,还有京禁卫轮值,怎么可能无故失踪?你到底把我哥哥怎么样了?他人呢?到底在哪里?”
说到后来,已经声嘶力竭,显然心情十分急迫。
慕生桂也顾不得去擦额头的汗,辩解道:“皇上,微臣虽然不才,但科举舞弊之事何等重大,微臣又岂敢隐瞒?若是接到安成隽的报案,自然要向裴尚书禀告,再转呈皇上,严加审查的,实在是没有见过安成隽其人。或许是因为拜访安成隽的人太多,引起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