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衣服本就单薄,那一掸子一掸子打下去,生生的疼。
寿昌伯夫人这些年来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早就被打得抱头鼠窜,再听到裴元歌说要抽死她,更是吓得腿一软,一跤跌在地上。但就这样,裴元歌依然不肯放过她,鸡毛掸子仍旧如暴风骤雨般落下来,打在身上疼得很,尤其打到原本的痛处时,更是钻心的疼,寿昌伯夫人浑身不住地哆嗦着,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凄厉无比。
“别打了!别打了!”她终于忍不住疼,求饶道。
裴元歌不加理会,冷笑道:“这会儿知道让我别打了,刚才怎么就不知道别满嘴胡吣呢?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因为我是裴府的嫡女,你觉得我身份太高,不好拿捏吗?自个儿是妾室扶正,底气不足,不知道自尊自爱,反而怨我身份太高,让你觉得有压力,又是刁难又是冷落,这样的行径,活该别人轻贱你!”
鸡毛掸子打人的声音,寿昌伯夫人求饶喊疼的声音,裴元歌呵斥怒骂的声音,汇成一曲嘈杂的乐曲,在大厅内经久不息地回荡着。再加上漫天飞舞的鸡毛,煞是热闹,看得周围的人目瞪口呆,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下来了。
没想到四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居然也有这么彪悍的时候?
当寿昌伯赶到裴府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