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亮在一旁站着,他想起两个孩子爸爸的恩情嘱托,想到那些年的恩恩怨怨,还有让他记忆犹新的成年后的大少如小孩子般嚎啕大哭的场景……
他真没想到自己一番话后会引起那样的效果——靠着栏杆坐地上完全不顾形象,捂着脸痛哭流涕的大少,像个失去主心骨一样的孩子,疼痛的佝着腰哭得抽*搐。
很快,大少重整旗鼓,在半年后,独掌吴家大权。而吴路远所有的权利被剥夺,唯独弹琴。
不知道大少在悼念什么,但杨亮明白,那个陪伴吴世勋走过他灰暗时光的男孩融进了他的骨血,仿佛他们是一体的,以至让人产生一种他必须靠一些鲜活的东西来一遍遍告诉他自己那个人在生命中存在过的感觉。
——在时光翻过的章节里,很多东西都变了。
“错了,哥,我变了。”
在男人微怔的片刻,吴亦凡推开他,掸了掸衣角,像拂去身上会传染的细菌一般。他说道:“我早已不是那个我。”
吴世勋伸出抓人的手顿在半空中。
“虽然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但我可不是回来和你续……兄弟情的。”吴亦凡笑了笑,“容我自我介绍,。”
“!!?”
吴世勋虽然不懂弹琴,但关于吴亦凡喜欢的一切,他多少总会去了解了解。这个名字他很早就听过,但因从不上报,除了去看的音乐会上偶有人提起他的才华,他并没见过的模样。
原来,他真的就在自己身边。
吴世勋唇一动,想笑,可有笑不出来。
“很好奇吗?吴大总裁,我就是你们请来的“乐你赛”的国外评委,谢谢你接到邮件后,能亲自来接机。以后,我们可能有段时间要一起工作了。”
“吴亦凡,好了。”凌阳霄对于他们比较久的时间的叙旧颇有微词,“跟这样的人有什么话说的,走吧,倒时差去。”他上前揽过男孩的肩,就要走。
吴世勋眉头攒动。
吴亦凡白了凌阳霄一眼,转而对他点头一笑,“希望合作愉快,先走一步。”说完,便迈步往前走。
“吴亦凡。”
身后传来哥哥的声音,吴亦凡脚步像生了感应器,自动止住,他心里微微懊恼:他妈的,吴亦凡,这三年白活了吗,竟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不对,从再见到他起,我的心跳就很正常,第一分钟是80下,第二分钟是85下,第三分钟是92下……,呸呸,我究竟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吴亦凡,你不是回来寻感情的!
“你恨我吗?”
吴亦凡深深吸一口气,一撇嘴,“唔~,哥,你想多了,没那回事。”
“那就好。”吴世勋快走几步,来到他跟前,竟然扬起笑来,“我也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那么,在这之前,请允许我表现作为主办方的一点诚意,我送你去酒店吧。”
不等吴亦凡回答,凌阳霄抢先道:“谢谢吴总裁的好意,我们早已经定好了房间。”
ps:抱歉,瑟瑟对不起大家,教委过一阵子要抽查我们学校的老师教案和其他东西,又是第一次当班主任,所以忙的不了,才这样不时听更,再加上小学部的老师一直没装网,我住的地方信号太差,连手机发文都不行,所以抱歉啊,瑟瑟真的不时故意的,等适应了,反正我会尽量抽时间更新。(*__*)嘻嘻
恨,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正文 恨,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吴世勋瞥了眼凌阳霄,完全不加以理会,他瞳光无比专注的盯着吴亦凡,“中国有句老话,有朋自远方来不易乐乎。既然你接受了我,下榻我为你准备的酒店不是应该的吗?”
吴亦凡嘴角一抽*搐,被人自动忽视的凌阳霄已按捺不住,嘴一张,话就要脱口而出。身边的人拿手肘轻轻推他一下,随即耳边响起清亮的声音,“吴总,麻烦你正确用词,我只是接受了贵公司的评委一职而已。”悌
吴世勋唇边噙着笑,眉头稍稍拧动,蹙起的纹路像是十万分浓重的质疑,“两者难道有什么区别吗?”不待吴亦凡有什么动作,他手一挥,身后有十来个西装男子上前,吴世勋手一摆,做了个请的动作,微微一笑,“我们一起走吧。”
看这架势,他是软的行想来硬的咯。吴亦凡略略扫了眼几个包围他们的男人,视线延出,远方几个记者拿着单反相机在取角度摄影,他敛住浅笑。按照这些年的资料收集来看,吴世勋耗费巨资和一年半的时间将他所管理的吴远公司洗白,那么这十来个西装男除了个别人身手敏捷以外,其他的应该不过是随吴世勋出来工作的普通白领,由自己专业的保镖对付根本就戳戳有余。他想到这一层面,早料到此的凌阳霄已经撸起衣袖,打算挥拳动手。
吴亦凡不愿闹出什么大动静,握住凌阳霄的手,捏了捏,轻声低言:“那就多谢吴总的好意,我们走吧。谀”谀
吴世勋随着他动作,视线投至两人交握的手上,眸色暗了暗。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有时从梦中转醒,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天;有时一个恍惚,发觉一切像走散在半生的时光荒崖里。街道边的风景飞快交换,因为以前像只受到花香花粉诱惑而围绕花朵打转的不停歇不知昼夜疲倦的笨蝴蝶,吴亦凡很少出门,他对生长的整座城市并不是很熟悉,才没有使他生出一种强烈的物是人非的感叹悌。
“你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