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需要你怕我,因为真到了那一天,你会求我!”吴世勋收回枪,走进房间。
“吴世勋,你真是……”岑子桓嗤笑一声,随手在床单上撕了条布草草包扎手臂上的伤,他优雅坐回床上,陈述事实,“让我觉得好笑!吴家一切都掌握在你母亲手里,你觉得你能拿我怎样?这次我可是和你妈做了一个亿的买卖,而吴亦凡,是她回赠给我的礼物。”
“礼物吗?”
吴世勋脱下衣服将弟弟裹紧,轻轻抱在怀里,“这份礼物,恐怕你一辈子都受不起。”
不理岑子桓会作出什么态度,他抱起人下楼。听闻枪声的客人已经被吴世勋带过来的人控制,交给了花园酒店的经理在解释。
“大少,这……”
“叫医生。”吴世勋脚步不停,直接上车。
怀里人眉宇痛苦的拧紧,他哆嗦着手指去摸弟弟的脸,轻柔拂过他的眉毛、眼睫、挺鼻和苍白的唇,蓦地,他将头埋进弟弟的颈项间,久久不动。打进车窗的薄薄晨光里,他整个人看上去如同陷在一片挥之不去的痛苦中,没有人能看清他此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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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倔、狠、绝!4
“三少了除腿伤,身体没什么大碍,额角的磕伤也不是很严重。但他腿可得照顾好了,要不然会落下后遗症……”
“唔。”絮絮叨叨的声音传入耳里,吴亦凡有些不满的睁开眼睛,“哥……”
“你先出去。”
一边床角一塌,轻柔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凡凡……你醒了?腿还疼吗?”
吴亦凡见到那张熟悉的脸,下意识就想扑过去诉苦撒娇,等想起什么,手不动声色打个弯揉揉自己额头,“我没事。”
“真没事,还有哪里不舒服。”清洗伤口时,他才知道当时看到吴亦凡脸上的血大半是岑子桓的。
吴亦凡摇摇头,闭上眼睛。
哥哥救了自己,他应该感到高兴,可是吴亦凡一想到那个把他当东西一样交换的人是哥哥的母亲,他就笑不出来。他害怕自己对秦霜的厌恶和恨会延伸,他怕自己有一天因那个女人连哥哥也讨厌,他想逃避,甚至需要短暂的失忆。
他扬睫,“哥,我们喝一杯吧。……忘了今天。”
吴世勋心中一震。
弟弟瞳华里的哀戚溢满,浓的化不开,丝丝缕缕连着也罩住了吴世勋的心神,这次,他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知道酒精对身体不好,为了让吴亦凡能少喝一点,吴世勋喝的很快很急,一瓶高度白酒他几乎喝了一大半。时光徐徐移过窗棂,两兄弟也没怎么说话,静静的喝酒,偶尔默默望着对方……
“凡凡。”吴世勋被吴亦凡一脸鲜血的梦吓醒来。
快速喝酒很容易醉人,他酒还没醒,视线颠倒摇晃的,“吴亦凡。”即使醉的脑袋晕沉沉,他依旧知道找弟弟。
浴室里连绵不绝的水声,将酒醉之人准备出门的踉跄脚步拉回。
“凡凡,你在干什么。”浴室雾气很大,他本就醉熏熏的视线更是朦胧,见吴亦凡一手撑额坐在马桶上,他跌跌撞撞走过去,“你……哭?”
“说什么笑话?哥你太小看我了,又不是女人,哭个屁!再说就算我和他上床,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吴亦凡揉揉眼睛,一手把指间香烟按台子上碾灭,“进去了。”
走近,闻到他身上淡雅的沐浴乳香夹着另一种刺鼻的味道,吴世勋皱眉,“你抽烟了?”
“没有。”
“你拿了烟,给我!”
“真的没有。”吴亦凡这才发现哥哥醉了,本来自己想醉个三五天不醒人事,哪知酒都灌进哥哥肚子里,不过,这样的话……
吴亦凡漂亮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唇倾过去,像诱惑大红帽的小灰狼一样,“不信?你闻闻。”他环上他的腰,凑近自己的脸,和他隔得很近。
“有……”
话尾被突如其来的柔软嘴唇堵住,吴亦凡抬脸主动吻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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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倔、狠、绝!5
他衔住哥哥饱满的嘴唇,小心翼翼用舌尖勾勒唇形。
吴亦凡没经验,连纸上谈兵都不及格,很快,被哥哥夺了主动权。吴世勋的舌头轻易进入到他温热滑腻的口腔,不断逗弄舔舐每一颗牙齿,最后缠住颤抖的舌头咂吮翻搅。
良久,唇分。
两人气息明显都变得急促,吴世勋眸底yù_wàng暗涌,他伸手关了水,一低头又狠狠吻上去。
吴亦凡还没调整好呼吸,嘴唇又被俘获。
吴世勋把怀里的人禁锢在自己和墙壁间,不留一丝缝隙的压上去深吻,一手抽走吴亦凡浴袍的腰带,摸到一片滑溜的皮肤,他的大手从细软的腰滑上,不偏不倚抚过男孩的胸,在那小小的突起上轻轻一捻。
“唔……”
吴亦凡措手不及,全身细胞像被高压电流击中。
“够,够了。”
身体内部宛如火山即将喷发高热的岩浆一样,那种会被湮没一切的陌生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让他害怕。
吴世勋一手擒住弟弟试图反抗的手抬高压在头顶,他的唇舌一路往下,顺着精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