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远醉了到和平日里头相差不大,只是这会子仍是有意识的,他等了这么久,又在这张三个人的桌子上等了许久许久,然而他姐一直没有说她和周邵的事情。
沈卓远有些奇怪,这柄生锈的刀子在他心上磨了这许久,一寸一寸的,这心痛的都是已经发麻了。只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一刀痛快的,好能够早日解脱了去。
今年的春晚还是磨人得很,看着也不过是意思意思罢了,好歹也算是这么多年过年的一个仪式。
沈卓远歪在沙发上,脸颊微微泛红,连眼上也是蔓上几分□□,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浓厚的醉意,只是这会子倒是安安静静地歪着,不吵也不闹。
周邵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心跳得厉害,太阳穴旁边的血管突突地跳着,一时间也觉得有些脑热。他忙转过头,伪装似的回头看两眼春晚,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今年春晚还是老样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