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晏凌已经开口:“严总,谢谢特地赶来。”
严镇看了看乔逸之,又看了看他,不太敢说又刺激性的话,只点点头:“不客气,应该的。请问……我能为你们做什么呢?”
“来给我们做个见证。”晏凌把电话里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严镇瞥了乔逸之一眼。乔逸之用唇形示意都听晏凌的。
严镇只好又问:“见证什么?”
“从今以后,”晏凌的眼神和刀一样锐利,“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路朝天,永不相见。”
严镇是眉心一跳。又看乔逸之。乔逸之微微地点头。
严镇便说好。
晏凌把手上那几张纸递过来:“这是合约。我已经让他画了押,我自己也签了字,你在见证人那个地方签字就好。”
严镇点头。
接过纸一看:哪里有什么合约条款,几张被捏得起毛的纸上,布满横七竖八肆意凌乱的手写体,密密麻麻全都是“放我走”、“我要走”、“要么自由要么死”之类的话……
严镇呼吸一滞,又往乔逸之的方向看了看。
乔逸之用力闭了闭眼,皱着眉点头。
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