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镇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上次烧得都说胡话了,这么快就忘了?这么危险的事,以后想都不要想。”
说着不等他回答,就把润滑在手心里焐热了,用一只手指沾着顶进去。
苏谨心“嘤”了一声,腰立刻塌下去,穴口收缩了一下,茫然地抬头看严镇:“这是……”
严镇有点小得意,晃了晃手里润滑。
苏谨心更奇了:“哪里来的?”
“你猜?”严镇看着他笑,手指慢慢在他身体里转动。
苏谨心的眼睛里立刻笼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人都不太清楚,更别提猜了,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小动物似的软绵喉音:“不知、唔……嗯……”
严镇不舍得难为他,便凑到他耳边,叼着他的耳垂来回用舌尖舔着,压着嗓子用沙哑的气声说:“我早备好了,就在这沙发底下藏着,专等在这里操你。”
苏谨心最受不了严镇这样压着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荤话。
顿时全身泛起粉来。大腿跪不住地簌簌发抖,整个人往严镇身上贴,包裹着严镇手指的软肉也蠢蠢欲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