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赶紧摇头,意思那道本就不大,给倒了的大树给拦腰截了,无论如何冲不过去——何况还有那蛇——他怎么敢下去把木头给挪开。佛恩忽然开门下车,抽出自己腰间挂着的点三八史密夫,瞬间就将那蛇打了个稀烂,那蛇身段成两节,蛇头却在一篷红雨中还猛地飞出老远,趴地正掉在车前窗上,糊了一窗的血肉模糊。
那司机惨叫一声就闭了眼,“还不快下去把树给搬开!”陈琛心中有气,暗想这司机也太怂了些,以后还是要换人的好。倒是佛恩,此刻倒是真个冷静,完全不为所动,事不关己。
开雨刷冲干净车窗上的血肉,车子又颠颠簸簸地上路了,陈琛回头去看地上那团着实让人不大舒服的东西,不由地心中也是一跳,他按住自己的眉心,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心里承认这的确不是什么好兆头。
裴峻亦同时吐出一口气来,看着定位仪道:“就在这附近了,还是先隐蔽一下?”他身后的中年男子直起身来,赫然便是那日清迈酒会上的那位将军,此刻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