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红肿细裂向外翻着一小圈,黑诺趴着双腿展开,施言跪在之间一手分拨臀缝,一手用医院纱布巾沾了温水在清洗。换了几次水以后,施言伸手拿了药膏,这次有破损,所以上药蜇得慌,药刚上去的时候杀得厉害。黑诺臀丘不由紧张,施言感觉手下肌肉僵硬。
湿湿的,温暖的,轻柔的感觉在那里,黑诺快速转头,眼见情景惊叫:“别,施言,别。” “放松。我上药你才不疼。”
“别,施言。”黑诺的声音都要哭了,绷紧的臀瓣被融化。
黑诺多休息一天就回校了,掩饰不住的痕迹对同学师长解释为小车祸,这几日吃东西还要小心忌口。周末他自己过来的(施言家),施言送他走的时候就想问周末了,但是怕逼他太紧而忍着不开口,黑诺主动前来,让施言满满的心慰。
夜半私语时,黑诺枕着施言胳膊告诉他自考过后,自己时间上空余不少,以后还可以每周至少回家两次,让施言兴奋抱了黑诺狂亲。虽然还做不了什么,俩人睁眼也不爱起床,好久都没有这样无所事事地单纯靠着,所以早晨施言没做饭,只给黑诺泡了奶粉,整个上午就抱了人欣赏窗外的一地明媚,窗内的丁达尔光柱里跳跃的飞尘。
下午施言收拾家,黑诺也走前走后陪着,施言从来不要黑诺做家务,何况现在总觉得黑诺伤还没全好,赶了他一边去看书、杂志。施言去阳台晾拖布,看见邱林松与秦明旭走过来,回来关了录音机嘱咐黑诺一会别出声。
他们敲门无应答就回去了。
“阿松来你也不开门,太不象话了。”
“你没看见明旭也来了。”
“明旭来怎么了?你不也去他房子吗?”
“怎么了?你是没看见,明旭堪比日本鬼子进村的三光政策,”施言笑骂:“吃光不说,还要翻光、拿光,特爱乱翻,总能找到他要的东西,我这磁带要他顺走多少了?”
施言酷爱音乐,不少磁带,书架上占了满满一排。平时在家不睡觉的时候都把音乐开着。
“那么多有的也不是天天听,这东西不就是大家分享着吗?”黑诺大学以后生活里才有了音乐,自己寝室也是经常地录音机最大音量吼着,但是磁带都是这人两盘,那人三盘的大家听。
“我不差磁带那点钱,我讨厌他翻来翻去,你的信都在那摞鞋盒里呢,万一他翻到。” “翻到也没关系。”黑诺的信里根本没有什么奸情,只可以看出俩人关系一定很铁,有什么事就说说,探讨探讨。
例如以前施言也在学生会里混了一个挂名副部长,但是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学生会活动上,就为了将来毕业档案里好看。这些因为打架开除舍籍也丢掉了,黑诺建议他换到团委里去混,黑诺觉得组织部的份量最重,挂个名比较给档案加分。
还有就是施言的口头语,大三下学期开始黑诺就强调他那些张嘴、闭嘴的妈啊,老子啊,器官啊。因为马上就要去毕业实习,走上工作岗位了,难道对着领导长辈也习惯性器官问候?黑诺想到什么的时候就对施言提提建议,这大半年来施言口头禅少多了,人也文明不少。
黑诺知道施言把信都整理保存了,平常也不关心。今天闲着无事翻着看看,施言很整齐的摞好的鞋盒子里之一就是信箱。要不说施言诡道,谁去翻那里?施言得意告诉黑诺信在这里绝对安全,而且看着那一封封信,施言特别满足骄傲。扔下干了一半的活,环了黑诺坐在床上一封封展开重新品读,看不见一个情字却句句是爱的鉴证。
“诺诺,我的诺诺!”施言动情地吻落下。
施言推开黑诺的时候直喘粗气:“诺诺,帮帮我。”拿了黑诺手放在涨大的胯间,黑诺顺势躺下手去解施言裤子。
擦去黑诺一手的情液,餍足的施言搂了黑诺憧憬美梦:“你说咱们俩老的时候再看这些信,是不是特幸福。”
“咱们是不是还有不少照片呢?我记得有的照了你都没拿给我看过。”
“嗯,还有不少好照片。”施言淫笑:“我都压模做了保护呢。”
“你拿出去?!”黑诺支起胳膊急问。
“疯了啊,我妈她们单位隔壁办公室就是档案室,我妈和她们特别熟。档案不少都要压模存档,那压模机随便用。我说要压模照片,阿姨下班后要我自己在那压的。”
“照片你都放哪了?”
“我家吊棚装修的,我就把照片放自己屋吊棚缝隙里了。不拆房子,谁也不会动那里。”
“我也想看看压完膜什么样?还有那些你都没有给我看过的。”
“嗯,下次我带来你看。”
周三黑诺回来过夜的时候,施言说这周末想回家一趟,但是周日下午就回来,要黑诺周日晚上在这里过吧,黑诺提醒他别忘记把照片拿来看看。
施言进入大四父亲是与他谈过毕业走向,原来施言是接受父亲意见,也愿意走上父亲为自己铺就的锦绣前程。这次回去却是情况有变,施言有新的想法与父亲探讨。一个周末并不足矣有什么定论,施言父亲的人生阅历听得出儿子隐瞒了真实理由,出于尊重与爱他不急于拆穿,而愿意下次继续商量。因为时间还充裕,允许儿子发展出更加成熟的考虑,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儿子的想法有道理,他是会认真对待的。
事情也只是个开端,施言回来就没有和黑诺说,免得他担心,照片都带回来给黑诺欣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