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起,成王十分宠爱王妃的消息,迅速在上层圈子里流传开来。
鉴于那套《兵书》实在太厚,一个人抄,最快也得一个月,为了既能玩又能显得认错态度好,景韶与慕含章开始一起抄。每日上午一个练武,一个处理内宅事务,下午一起在花园里摆个桌子赏花、抄书,晚间一起泡温泉,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关于葛若衣的事,景韶写了个折子递上去,等了三天都没有消息。这一日刚吃过午饭,正抱着自家王妃躺在摇椅里晒太阳,景韶就被一道旨意宣进了宫。
“东南之事,你有什么看法?”宏正帝背着手,看着御书房中的山河图问跪在身后的景韶。
景韶小心措辞道:“葛家并不是大家族,这件事东南一带可能并没有传开,只是那女子来京告御状,儿臣也不知如何处理,只得悉数禀报父皇。”
宏正帝点了点头,并没有让景韶起身,依然看着面前占了整面墙的山河图:“你可知太祖为何要封藩王?”
“前朝为政不仁,太祖与三路反王共打天下,先行破都城者为皇,”景韶仰头看着前世看了无数遍的地图,西南、东南、淮南三块地方,算上平定南蛮之乱,他整整打了十年,“太祖仁德,得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