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酒致酣处,凌子意突然一弹酒杯,突然从腰里抽出一把软剑,边舞边高声唱道:“人道是天河到泄去何处?是否人间反复流,酒间弄剑意气发,孤舟独浆寻源头,是非是,花非花,愁不愁?”我仔细的观察他的剑法,时而中规中矩,时而狂放洒脱,眉宇之间意气飞扬,剑借酒意,挥洒自如,实在是叫人叹为观止。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寻思,如果自己对上他会有几成的把握,突然,“叮”的一声,我浑身一震,抬头一看恍然拿着一支细长的筷子,轻轻的敲打着眼前的酒杯,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内涵内力,传播甚远,最奇的是每一声都是想在凌子意剑招切换之间,无形中阻住了他的剑意,凌子意的剑法没办法在施展下去,无奈下只好停了手,将软剑顺回腰间,站在一边怒气冲冲的盯着恍然,恍然却全没自觉性的打着酒嗝。凌子以一瞪眼问道:“花和尚,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舞我的剑干你什么事?”恍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就“你这个穷酸书生,你自己脸皮厚可不要把我也带进去,我在这里吃得好好的,可不想因为你丢人,连带着把我也赶出去。”“你……”我正因为两个人又要打起来而大伤脑筋的时候,突然,一股杀气从后面向我逼来,中间夹带着一股锐利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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