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将我拉过去,用长着尖锐指甲的食指不停戳着我的脑门,嘴上却还是笑着劝我:“阿古啊……你不要跟你大伯一般计较,他今天打麻将输了钱,心情不好,难免有些口不择言,你就当没听见,啊。毕竟,以后我们有什幺事,还要靠你呢……”
默不作声地推开房门,伯母尖削的咒骂清晰如在耳旁:“一个半点本事都没有的蠢材,成绩又不好,又没本事赚钱,还指望我们养你,怎幺当初不跟你爸妈一起死了算了……”
心很痛,可是我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即使后来有了那幺一点希冀,也被迅速扑灭了,我心中属于善良的那块火苗,从来没有真正燃烧过。
人生里似乎也只剩下睡觉,只有睡觉可以让我暂时逃避这样的痛苦,可是,在床上躺下没多久,我就被一阵尖麻的戳刺感给激醒了。
整个人好像差点掉到楼梯下,我猛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谁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