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说的,现在应以学业为重。”谢知婧见他半天没言语,轻轻看了他一眼:“天涯何处无芳草,有时候,也别太执着了。”
“您说的是。”任昊转着眼珠子瞧瞧婧姨:“对了婧姨,您刚才说的那种方法,对其他性格的人也适用么,呃,我是说,对比我大一些的其他性格的人,又该怎么追呢?”
任昊话音刚落,就见谢知婧眼角猛然一眯,“大多少?”
任昊被婧姨看得有些发毛,擦汗道:“几岁而已,几岁而已。”任昊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婧姨先前明明就有些瞧出他心思的迹象,自己死不死地还在这个节骨眼问了这么个敏感的问题。
就差问婧姨,我想追您该怎么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