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据说那六夫人长得跟一根葱似的,水嫩水嫩。严兄果真好福气,五位夫人国色天香,各有千秋,就是不知一直空着的正房以后得娶什么模样的才压得住!”说完,秦泷便哈哈大笑起来。
“秦大人,酉时将至,花魁chū_yè怕是要开始了。”严台终于说话,“封大人,可要同往?”
“不了,两位大人请便,慢走。”封叵圮拒绝了邀约,双手拢进衣袖里继续往回走。
“封大人,且慢。”
“严大人还有何事?”
“夜间冰凉,封大人如此回去或染风寒。”严台看了眼身边的小厮,道:“严全,把狐裘给封大人披上。”
封叵圮正待拒绝,却发现这狐裘做得别致,竟连了个狐毛手套,一时也忘了拒绝,等接过狐裘严台和秦泷已然走了。
封叵圮敛眉盯了狐裘半晌,才将它披上,带上狐毛手套,手套长短刚好盖住自己的手腕。那手腕曾被人挑断,好不容易恢复如初,却也落下病根,天气一冷便隐有痛感。
路过多为大臣官邸街巷,靠里一户门前聚了不少人,叽叽喳喳唏嘘不已。
“这孙家小姐还真是可怜。”
“可不是,一年前莫名其妙变傻